虽然两人也在一起一段日子了,但仅限于接吻拥抱,互摸这种事,他完全没做好准备,而且夜半三更,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啊。
淮宁不肯,他掰了掰季岚山撑在身侧的手臂,妄想从禁锢中逃出卧室,但男人哪会如他的意,直接伸手从他的睡衣底下探入,摸到了淮宁细窄的腰肢。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按在细嫩的皮肉上异样的感觉格外明显,淮宁猛颤,弓着身子想躲却躲不开。
他又羞又急,气的眼睛都湿了,声音软糯糯地颤着:“你不可以这样,你……”
季岚山口干地舔了舔嘴唇,重复两个字:“摸我。”
“摸摸摸,我摸还不行吗!”淮宁自暴自弃地抬起手,敷衍地搭上男人的肩头,他瞪着季岚山,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先把手拿出去。”
季岚山不说话,只扬眉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淮宁气得挠了他一下,不过他指甲剪得干净,如小猫挠痒一般,根本没有痛感,反倒是惹的季岚山弯唇一笑,低语道:“乖点。”
淮宁的脸又开始烧了,他慢慢地往下摸,虽面无波澜,但不停抖动的睫毛早就出卖了内心波动的情绪。
六块腹肌,邦邦硬。
手感还行吧,勉勉强强,淮宁天马行空地想着。
葱白的指尖在麦色的小腹间流连,带出缠绵黏腻的丝线,季岚山垂眸盯着他的手,眼底的火愈烧愈旺,很快便要燎原了。
但淮宁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甚至为了缓解尴尬,故作随意地道:“身材不错,经常健身吗?”
“嗯。”季岚山的声音已经有些喑哑了:“有时候会夜跑。”
淮宁点点头表示肯定,边说边放下手:“锻炼身体有助健康,早起早睡也很重要,回屋休息吧,晚安。”
季岚山哪会不懂他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捉着他的手再往小腹上按:“没摸完。”
淮宁皱眉:“我都摸过了啊,难不成还得给你搓个背?”
“搓背不需要。”季岚山笑了下,视线陡然变得露骨起来,他握着淮宁的手,一点点地往下挪,直至到了睡裤外层,他试探地拉开边缘松紧带,往里头探……
大概是太错愕了,或者是淮宁不相信季岚山会做这种下流事,他睁着水泠的眼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紧接着气急败坏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就因为一个梦,大半夜发疯,你松开我你松开我!”
淮宁奋力挣扎,但哪拗得过男人,他急地都开始委屈了:“你怎么能这样,你太过分了。”
“我为什么不能。”季岚山像是变了个人,对淮宁的怒气和委屈熟视无睹,甚至上纲上线:“你摸了他,是不是该补偿我?这是你该做的。”
“那只是个梦!而且我没、没摸到……,你不要太强人所难!”淮宁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他凶巴巴地瞪着季岚山,像只受困愤怒的小兽。
可惜小兽太奶了,软弱又无助,轻飘飘地就能治住他,丝毫没有威慑力,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地欺负一顿。
不过季岚山终究舍不得用强的,他怕淮宁哭,淮宁哭的凶的时候会边流泪边打嗝,说不准边哭边骂还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事后哄起来难上加难。季岚山深知他的脾性,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所以得换个法子让他妥协。
“宁宁。”他敛住眼底的欲火,又低又缓地喊了声他。
淮宁止住了挣扎,仔细看,他眼尾湿漉漉的,像是要急得落泪了:“岚哥,你松开我。”
季岚山没回答他,反倒是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用舌尖卷走了那滴水珠,温柔的不像话。
淮宁怔了一下,只听他又道:“宁宁,我不大高兴。”
他的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强硬,尾音轻轻的,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示弱:“尤其是听你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时,特别难过。”
他准确地抓住了淮宁的弱点,两句话的功夫就让对方心软起来。
“不是,这只是个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是如果你很难过,我、我可以再道歉的。”淮宁看着他满是深情的眼睛,无端地有些心疼。
“这不怪你,我也不需要道歉。”季岚山摇头,垂着眼低声下气地认错:“是我太小心眼儿了,是我太容易吃醋了,我不好。”
“不是,不是这样,吃醋是好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淮宁颠三倒四地解释,结果越解释越乱,不知不觉中心里防线就更低了一些,对季岚山方才的无理渐渐理解释怀。
“是我不好,但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到连一个梦的醋都要吃,喜欢到连一个虚影都会嫉妒。”
淮宁说不出话来了。
季岚山放开了他的手,随后俯身抱住他,把头埋在少年的颈窝处嗅了嗅,暗叹果然好香,语气却委屈又可怜:“所以你能不能对我比对他更好一点,让我不再那么担惊受怕,让我知道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被窥视的小茉莉41
“宁宁,你摸摸我,好不好?”
湿软的舌头舔舐着淮宁小巧的耳垂,犬齿轻轻地啃咬着,季岚山压着声音,尾音稍稍拖长,撒娇的意味十足。
淮宁敏感,被舔得涌出了泪,他听着男人在耳边低语央求,拒绝的话在喉咙中来回徘徊,最后还是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问:“我……要我怎么摸……”
季岚山眼神一亮,稳着情绪轻声道:“我教你,你乖乖照做就好。”
滚烫的硬物被虚虚握住,大手包着小手,有节奏地律动着,淮宁死死地咬住下嘴唇,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含混地问:“好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