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上京的时候,父母替我定下一个娃娃亲,那人就是他”,香雪兰说道。
“我同他年幼的时候见过一次,之后我来上京,曾经同你说过一个无礼的人,就是他”,香雪兰说道。
“什么,还有这样凑巧的事情”,刘醇惊呆了。
刘醇看看香雪兰,在看看明忍,就算明忍师兄,长的眉清目秀,可怎么总感觉明忍占便宜了。
桐关,刘父早就在城外等着了,一个多月之后,一家团圆。
刘醇却意外听到一个让他震怒的事情。
“你说什么,松青先生死了”,刘醇不敢置信。
刘醇看着自己的大师兄,二师姐。
“怎么可能,我不是都让人好好受着他的么,刘醇不敢置信。
“我和你二师姐的确是一直守着他,甚至之前你送信过来,给他的那封信,他都看过,看过之后还挺开心的”刘醇大师兄憨厚的脸都皱在一起了,满脸无辜。
“是直勒楉”,大师兄突然说道。
“是直勒楉,总是偷偷来见他”,大师兄说道。
不对,刘醇皱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刘醇来到,松青在桐关的房间。
呆了一整天,终于让他看到一个平时无法注意到的细节。
松青先生的死,另有内情,刘醇不敢置信。
刘醇换了一身黑衣,谁也没有告诉,只是给左渡留下一封信,让左渡准备对东胡人打仗。
刘醇独自一人前往东胡。
刘醇拜见东胡王……,刘醇站在金色大帐外。
刘公子请……,与之前不同,有个东胡人说着金人的话对刘醇的态度也彬彬有礼。
刘醇不意外,直勒楉同前任东胡王不同,他很向往金人的。
刘醇见过东胡王…,刘醇给直勒楉行礼。
“刘兄对本王这么客套做什么,直接唤我楉兄就可以”,直勒楉哈哈大笑很是爽朗。
“楉兄”,刘醇也真的不见外。
“楉兄,我刚才看到一个女子从你的大帐中离开,是个金人”,刘醇说道。
“那是我的王妃”,直勒楉说道。
“哦,楉兄,成亲了”,刘醇问道。
“刚成亲,她是个好女人”,直勒楉说道。
“恭喜楉兄,如果松青先生知道,你和他那么知己,松青先生必然开心的”,刘醇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说道。
“大汗,逆贼抓到了”,大帐外突然有东胡将士喧哗起来。
直勒楉听到刘醇提起松青,原本有些脸色不太好,此时很快恢复过来,还带着刘醇走出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