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一去不知处,徒留哀思在心头
曹志明和桃子被沉河,有人扼腕叹息,有人伤心流泪,有人间骇然失色,也有人拍手称快……
梁凤妍目睹同床共枕的爱人离她远去,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快要崩溃了,她死死地搂着小杜卓泪如雨下。
小杜卓没哭,他紧攥着小拳头,目不转睛地瞪着杜泽巢,眼睛里满是仇恨的目光。
……
郝铎森带着队伍来了,他下了马,耀武扬威地走了进来,翻着眼皮问,“谁是族长?”
杜泽巢走过来,满脸堆笑,“老夫便是”
郝铎森把眼一瞪,“把我的话当放屁了吗?”
“不敢,不敢!”杜泽巢唯唯诺诺的说。
“我已鸣了枪,怎么不住手?”
“局长大人迟了一步,来不及收手”
“民国了,这些陈规陋习早就废除了,难道不知道吗?”
“老朽愚昧”
“你滥用私刑,涉嫌故意杀人,跟我走一趟吧!”
杜泽巢下坏了,他悄悄地捻着手指,卑躬屈膝地小声说,“局长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件事要向你如实禀告”
郝铎森明白什么意思,他要的就是这个,“我看你怎么说”
杜泽巢拉着郝铎森刚要离开,小杜卓从梁凤妍手里挣脱,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跑到杜泽巢跟前,抱住他的大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得杜泽巢哇哇大叫,他用力把小杜卓推开,“啪”地朝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谁也没想到,郝铎森竟掏出枪来,他瞪眼骂了声“小畜生!”对着小杜卓无情地扣动扳机……
小杜卓倒下了……
“杜卓……”
梁凤妍疯似的跑到杜卓身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梁凤妍哭得死去活来,在场的人无不转脸拭目……
起风了,枯叶飘零,树枝摇曳,啸声不断,好像又唱起那古老的歌谣……
尊至河,尊至河,
水流湍急赛陀螺。
凤平树静三尺浪,
神龟难从对岸过,
对岸过……
尊至河,尊至河,
以前清平找不着。
东西两地不同境,
都是畜生惹得祸,
惹得祸……
尊至河,尊至河,
祖祖辈辈傍你活。
多少心酸多少泪,
视而不见为什么,
为什么?
尊至河,尊至河,
川流不息涛不绝。
既然不闻世间苦,
为何咆哮唱悲歌?
唱悲歌……
尊至河,尊至河,
痛心疾骂尊客。
不能谋福息灾难,
受人供奉又为何?
又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