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三人对林清越来越索求无度,在各种场合操他,林清的底线也被拉得越来越低。
上课时西昊和辽然还要抢着和林清坐一起,班上的同学不了解实情,还以为他和这俩关系变好了,对他也有了点巴结的意思。
这天,林清的“好朋友”辽然又找他去小树林“玩”,这小树林是学校的野战胜地。
“啊哦~辽然,不要在这里干骚货呀,会被发现的”林清推拒着辽然握他奶子的手,辽然居然直接在小路旁就干起了他
“你这骚货还知道要脸了?是个男人都可以把你干高潮吧,我看你巴不得被别人干”辽然下身捅得起劲
“辽然主人,不要让别人干骚货呀,骚逼只想专心伺候主人,哦哦哦~主人几把好大啊~干得骚货一直流水水”林清像母狗一样摆动着肥臀,肥屁股撞到辽然胯下,啪啪作响
“呵,净说些男人爱听的,你这话都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辽然嗤笑一声,手上用力狠狠扇起了林清的骚逼
汁水丰沛的骚逼被打得四处溅水,林清也被扇得狂抖屁股,阴唇乱甩“哦哦哦!主人不要这么大力打小逼逼,骚豆豆都打肿了…啊哦~骚蒂子被打扁了…哦哦哦阴蒂要被锤成烂浆了…嗯哈~~喷浆了呀啊啊!”
“骚逼夹得死紧,主人打得你爽不爽”辽然说着,又用手掌大力搓揉起了林清的水逼,把还在流白浆的阴蒂搓得东倒西歪,白浆糊满了整个骚逼
林清爽得双眼翻白,吐着舌嘟囔着:“好爽~主人的手好热,搓得阴蒂美死了~喔~大肥逼上都是骚白浆了~再揉大肥逼就要抽搐了…哦哦哦哦哦!喷逼水了!”林清骚逼一紧,夹着辽然的几把剧烈抽搐着
逼水哗啦啦地往下流,给脚下的草地施肥。
辽然用手指刮了一层林清的白浆给他看“看你这骚逼流的是些什么东西”,说完一下塞进了林清的嘴里,还问他什么味道
“咸咸的”林清老实巴交的说
辽然直接用力勒起了林清的内裤,用内裤带刮起了林清的白浆,还故意去勒林清的阴蒂
“嗯啊!内裤好紧啊…勒到逼肉里面去了…逼逼要被勒肿了…啊哦哦!勒到阴蒂了…好想尿啊…阴蒂又喷了哦哦哦哦!”林清身子一顶,带子勒得更紧了,把阴蒂里的白浆尽数勒了出来,那一片内裤带都鼓了起来,装不下的白浆还溢出了外面,阴道口也喷着一股股骚水
辽然啧啧称奇:“跟他妈挤奶油一样,人长这么矮骚水这么多,你那些营养都补到你这骚逼上了吧”
“讨…啊啊啊~”林清讨厌还没说出口,就被辽然顶得骚叫起来
“哦哦哦哦!大几把太猛了!操得骚逼水都要喷干了!”林清又潮了一波,腰已经酸得不行了,腿软得都打弯了,坐在内裤上,内裤深深勒紧他肥臀的沟壑中
辽然提了提林清的内裤“骚货,把内裤脱下来”
林清骚逼被提得缩了缩,然后打着颤地把内裤脱了下来,人还没站稳,内裤就被辽然夺走了
林清疑惑地“啊”了一声,嘴里突然就被塞进了内裤,一时间精液、骚水、白浆混合而成的腥臊味直冲脑门,熏得他想吐,但是被辽然的手堵了回去
“林清,好好尝尝你自己的骚逼味儿”辽然说着,手还塞进了林清的逼洞口,长而有力的手指在阴道里面抠挖着,几把仍在干着林清的子宫颈
林清含着内裤骚叫连连,喉咙一张那骚味儿就直灌进他胃里,他含糊不清的描述这股味道:“有一股腥味,尿骚味,咸咸的…还有石楠花的味道”
“是不是很臭”辽然问,林清嗯了一声
“这就是你的臭逼味儿,一天流不完的逼水,十米之外都能闻到你这母狗的骚味儿,勾引男人来干你的臭逼呢…”辽然看着林清羞臊的表情,辱骂得正尽兴
林清突然小声哀求起来:“有人来了,辽然我们往里走走吧”
辽然抬头一看,小路不远处有两个穿着校队篮球服的人正往这边走,西昊的队友,看来是老熟人了,他们没少一起吃喝
这俩人明显发现了这边有人干炮,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步走来
林清心都快跳出来了,拼命请求着辽然,手脚并用的踢打挣扎,把辽然手臂都抓出血痕了
与之相对的,是辽然的淡然“哦哟…屁股都扭出花儿来了,看到人了逼就发痒了是吧,继续扭”说罢抽出林清嘴里的内裤给他戴在了脑门上
林清的挣扎越来越剧烈,最后,他像个死鱼一样垂下了脑袋,那俩人走到了他们跟前
“咦,辽然,这是你新女朋友啊”俩篮球生看到是辽然就直接来攀谈了,说不定还能操到逼呢,这俩人想
“不是哦…”辽然神神秘秘的说,然后用把尿的姿势抱起了林清,把林清的下体展示给两人看
“卧槽,双性人啊,几把确实有点小,不过这逼是熟透了”
“这奶子真大啊,像生了孩子的”说罢抓了一把林清的奶子,一股奶水就滋了出来
“我靠,奶都喷我身上了,辽然你真把他操怀了吗”
“还没怀,这个贱人自己打催奶针想假孕嫁给我呢”辽然开始乱说
林清已经吓得呆呆的了,没有辩解,白嫩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很急促
有一人上手摸了逼“这阴唇怎么可以拉这么长,哥们儿你…爱好有点变态了…”
辽然有点私心,没说话,默认是自己玩的了
那人话锋一转“你别说,这样确实好玩哈,可以拽着阴唇操逼,你们看我一拽这骚逼还抖呢”
林清在辽然怀里发着抖,看来确实怕得不行,辽然心里的怜惜一闪而过,很快他便觉得这种水性杨花的骚货就是拿来供人取乐的而已
这俩人硬着几把摸了一会儿,终于问出了那句话:“可以操吗”
辽然感到林清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了起来,辽然说:“叫我主人”
林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主人…求求你不要”
辽然发出了闷闷的笑声,然后恶意的说
“可以”
林清又挣扎了起来,但被轻而易举的固定了手脚,他哭叫起来,接着早已熟透的骚逼又被塞进了一根几把,后穴也插了一根
那两人操进林清湿热的甬道后,都爽得头皮发麻了,喘着粗气疯狂抽插着
“呜呜呜…快拔出去啊…”林清带着哭腔哀叫,但逼已经爽得嘬吸起了几把,后穴更是像做提肛那样把新鲜几把往深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