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双方的交谈很融洽。弗兰克甚至跟他说了很多如何正确管理一只车队的方法,以及如何在没有路标确认方向的方法。
下午四点,车队在达科他河停下休息,因为决定跟随车队一段时间,所以约翰也停了下来。
下车给四个家伙分别灌了一口威士忌就当是这四个人的晚餐。
之后就停在车队的旁边,这时弗兰克走了过来邀请约翰一起去吃晚饭,约翰自然同意,而且约翰并不认为有什么人会对车上四个罪犯感兴。
“约翰,你肯定抓到过不少罪犯,像你这么年轻的警长,我很少见到。”和弗兰克一起吃饭的有五个人,年纪大多在三十多岁,应该是队伍中的中间力量,剩余的六七个人年轻一点的骑手在另外一桌吃东西,问话的是今天第一个接近约翰的枪手,他叫乔。安吉尔。
“恩,抓到过一些。”约翰没有否认这个事情。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过去当警探,但最后我现那种生活并不适合我。”乔感慨的说到。
“如果你现在想去,我们今晚就可以把你踢出队伍,但我不觉得你那差劲的枪法会被威克先生看上,哈哈哈”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骑手对乔说道。
“去你的,闭上你的狗嘴!卫理斯。”被调侃的乔恼怒的喷了卫理斯一句。
约翰笑着看他们几个斗嘴,感觉不错,他至今没有可以斗嘴的朋友,或许史蒂夫算一个。约翰想到。
这时车队中一位年轻的少女从自己的马车里跑了过来,然后来到了众人面前似乎有事,乔第一个站了起来,然后走过去询问。
“兰斯里特小姐怎么了?”乔声音尽量的压低,让它变得温柔。
然后那位少女就低声和乔诉说着什么。大约过了一会儿后,乔安慰了少女几句,接着少女点点头,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位置。……
然后那位少女就低声和乔诉说着什么。大约过了一会儿后,乔安慰了少女几句,接着少女点点头,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位置。
这时乔神色不太好的走了过来。
“生了什么事情?”弗兰克问道。
“她死去的父亲或许干了一件蠢事。”乔摇了摇头说到。
“她怎么了?”约翰也好奇那位少女遭遇了什么。
“她父亲在俩天前的双叠山小道附近突然病去世,把兰斯里特小姐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我们安葬了她的父亲,但他们雇佣的马夫今天和兰斯洛特小姐说,她的父亲答应过他一旦去到梅斯利亚州的城镇就答应给他双份的工资。”乔解释了一下。
“这听起来没有问题。”弗兰克说到。
“他父亲给的太多了。”乔说到。
“他答应给多少?”约翰问道。
“5oo美金。”乔无奈的说到。
“什么?这太奢侈了,如果他父亲不是个大富翁就是个大蠢货,他看起像后者。”弗兰克说到。
“然后呢?”弗兰克继续问。
“那个马夫要求今晚先给一部分。”乔无奈的说到
“听起来,好像是有人要欺负一位刚刚失去亲人的女孩。”思考了一下,约翰插了一句嘴。
“约翰,对,约翰你是警长,或许你可以找那个马夫谈谈。”乔看见约翰好像看到了一个解决的好办方。
“可以吗?”约翰看向弗兰克,他不知道自己的介入是否会对弗莱克的车队有影响。
“当然,你本来就有权力做这件事。”弗莱克理所当然的说到。
“好吧。让我看看能为兰斯里特小姐做点什么。”约翰拿出那个警长徽章戴在胸口然后朝着兰斯里特小姐得营地方向去。
约翰来到马车的帐篷口,就看见刚才那位少女,正在翻找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在门口等待得约翰。
于是约翰咳嗽了一下。
少女终于把目光看向了约翰,少女面容还算姣好,大概十八九岁的模样。
“你是谁?”
“我是一位警长,我叫约翰。”约翰指了指胸口的警长徽章,然后继续说到“我听说你父亲生前答应了你的车夫一高昂的费用?”
“是的,但我现在现,父亲的钱并没有在这里,或许当时他把钱放在他的鞋子里。”少女焦急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