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做得好。”安紫苏表扬,“那你怎么看?”
“案子还没有查完呢,他们只是道听途说。”茯苓想了想,认真道。
“小姐,而且这段时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人都认为是正确的事,其实不一定是正确的。”
从安紫苏出嫁当晚被冤枉撞梁,后来生得很多事情,让她明白了,不要人云亦云。
“说得对。”安紫苏给她比了个赞,“这里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她又叹了一声,老气横秋道,“我们茯苓成长了。”
“小姐,您别嘲笑我。”茯苓不好意思道,“我只懂一点,比您和苏大人差远了。”
她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又看一眼苏延卿。
突然觉得他俩看着很般配,既聪明又好看。
茯苓眼珠子滴溜一转,继续布菜。
用完午膳,苏延卿和安紫苏去到大牢,单独提审卢晓月。
大牢里设有单独的讯问室,四周都是墙壁没有窗户,只能点灯。
烛光照在四面的墙壁上,给人一种压抑逼仄的感觉。
卢晓月一走进来,心里就哆嗦。
难道要对她严刑拷打吗?
里面做了两人,苏延卿和早上替她松绑的女子。
见她对着自己笑,明亮漂亮的眼睛顿时让卢晓月心中的恐惧少了一些。
“民妇参见孙大人。”卢晓月跪下行礼。
“起来吧。”苏延卿指着一张空出的椅子,“坐吧。”
卢晓月紧张地坐下,安紫苏一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安紫苏,你叫我名字就行。”
苏延卿补充,“安姑娘和我一起查案。”
“安姑娘。”卢晓月朝她点头问候。
她毕竟是做生意见过世面的人,看他俩神色正常,特别是有安紫苏在,紧绷的心松了一些。
“安姑娘,你问吧。”苏延卿小声道,他看出卢晓月的眼神往安紫苏身上放,明显是更愿意和她说话。
安紫苏轻轻地“嗯”了一声,看着卢晓月,“卢娘子,你丈夫为人如何?”
“媒人介绍时说他虽然家境不好,但是人忠厚老实,我想着自己年纪大了,又找得是上门夫君,于是就答应了。”
“才成亲时,他确实还不错。家里开着铺子,我让他先跟着掌柜学,但掌柜的说他偷懒不愿意吃苦,还和店里的客人生争执。”
“我说了他后,他说自己身体不好,不再去店里。我平时做着生意很忙,直到赌坊的人上门讨债,我才知道他在外赌博输了不少钱。”
“我替他还了好几次的赌债,结果他。。。”
说到这里,卢晓月声音哽咽,“他还在青楼欠下银子。我本不想管,但他一下跪认错,我就心软了。”
“昨天我和他起争执也是因为他赌钱,晚上他再次认错,并且誓不再去赌博。”
“我再次相信了,结果没想到他就。。。”
这么看来,孙凌就是个吃喝嫖赌的浪荡子,用得还是卢晓月辛苦做生意赚得钱。
“你为何不离开他?”安紫苏脱口而出。
卢晓月一愣,随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