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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到船上她就把沈惊澜拉进了船舱里,刚将人推倒在那干净的床铺上,就被岐王不情不重地捏了下她的大腿,正好是她频繁与马鞍摩擦的肌肤处。
准备变狼狗的小狗霎时疼得嗷了一声,在她怀里蜷成了熟虾。
沈惊澜揽着她的腰,闷笑了声,“就你这副模样,还想对本王做什么?”
叶浮光生气地去拽她的腰带,试图在沈惊澜清醒的时刻达成将这头凶兽困住的成就:“是你捏疼我了。”
然后就被沈惊澜将她的意图反弹了回去——
水蓝罗裙的乾元被玉饰腰带绑在了床上为了避免颠簸、用来挂麻绳固定人的地方,因为那位置离床头有些距离,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叶浮光半身悬空,被系着往前倾。
薄纱轻袄随风飘着,与她荷叶似的褶边长裙铺散。
只要她动一动,绑着她的腰带上那些玉饰品就互相撞出铃铛般清脆的声音。
沈惊澜单手支着脑袋,与她保持同样的方向,伸出一根指尖,从她的下颌,沿着动脉滑落到锁骨,最后勾在她胸口薄薄的衣襟上方。
像是权贵随意品玩被呈到面前的名贵珍品。
她的指尖落到哪里,小乾元肌肤里的薄粉色就染到哪里。
这让沈惊澜忽然很想撕碎她的衣衫,看她是否
能从头就这样红到脚。
与此同时,那些无聊的乾元贵族们写过的,如何品玩同类的闲书内容也在沈惊澜脑海中浮现……地坤虽是极易孕育出天赋异禀后代的选项,但在床榻缠绵间,也因为这种脆弱,无法满足一些癖。好特殊的角色。
有些乾元就喜欢试试同类的滋味。
咬破同类根本不能被种信香的信腺,看对方因无法相容的信香而疼痛到颤抖、晕厥,又或者是强行打开他们体内已经退化的地方,因为乾元不能孕育后代,又常常体力胜于同辈,倒是成了最好的选择。
……
“王爷……”
叶浮光腿本来就因为骑马而疼痛,这会儿又因为被绑的姿势导致上半身腰软得塌成曲线,膝盖被迫承受太多的重量而忍不住大腿发抖,声带也跟着在颤。
她的脑袋对着大开的窗户,依然能见沿河的景象,但也正因如此,叶浮光总是很担心以沈惊澜的力道,自己这身夏装分分钟就变成破抹布,所以只能使劲想往回退,不仅扯得手腕微疼,而且塌着的腰也酸腿也累。
小狗欲哭无泪地囫囵认错,努力不让环佩撞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轻快动静,忍着颤抖跟她求饶:“我疼……”
沈惊澜被她的声音闹得一时掌心失了力道。
“唔!”
叶浮光弓着腰,疼得脸色都有些白。
沈惊澜觑着她的神情,抬手替她揉了揉,结果不仅没让小王妃好受起来,反而像是一尾已经咬住钩被提起来的鲤鱼,使劲扑腾,以为这样就不会被逮到岸上。
因为她乱动,惹得手腕上很快浮现红痕,于是沈惊澜只能略微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替她解开禁锢,将她抱在怀里,也替她揉了揉手腕,声音喑哑地问,“方才躲什么?”
叶浮光:“?”
她愕然地看着刚才替自己揉胸口的恶作剧者,不知她怎么能理所当然地问出这个。
最后只能咬了咬唇,怂巴巴地嘀咕一句,“……先前我咬你时,你不也躲了?”小狗说的是她在情期时,在沈惊澜身上标记似的留了一枚又一枚牙印的事迹,而且当时很坏地专门咬那些她受不了的地方。
沈惊澜慢条斯理地出声,“嗯?”
叶浮光明智地察觉到话题危险,嘴上紧急漂移,“对了,王爷,最近去的这些地方,您是都能看出他们有没好好工作吗?”
抱着她的人动作停了下。
“怎么会?”
这些当官的对百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事时又蠢又慢,但对揣测上意却各个都是人精,想要通过这种办法看出他们治下有没有出过乱子是不够的。沈惊澜淡淡地应,“吓一下他们罢了。”
起码有这层威慑在,这两天江南当官的都会战战兢兢地办事,能让百姓过那么几l天的好日子,也算不枉此行。
后面的话沈惊澜没说。
不过叶浮光却奇妙地懂了,她拖长了语调“哦~”了一声,起身在沈惊澜的面颊上亲了下,夸了句
“王爷好厉害()”
——
“?()『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呃……”
还没等叶浮光想出借口,沈惊澜就不疾不徐地说出后半段,“既然先前让你咬得那么开心,现在要点补偿,也在情理之中吧?”
叶浮光:“!”
没有那样子的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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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
回到永安城的那一路,叶浮光成为了沈惊澜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