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浴缸里,小oga百般推辞,却还是逃不过aha的威压,在顾匪的信息素下束手就擒,可怜兮兮地露出腺体让她吸个够。
然后又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小oga一边打电话一边被她啃,还要憋着不出声音,要多可怜又多可怜。梦里的顾匪都觉得怜惜了,自己简直是个级大禽兽
最后oga又来哄她挠她,终于哄到大半夜,两人才一起睡着了。
小oga虽然比她高一些,身体却又香又软,她喜欢得要命,只可惜在梦里没有看清楚脸
呜
顾匪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她竟然、竟然做了那种梦
她不干净了
而且梦里生的一切,一定都是被现实里身体的感觉触的吧,她会做这种梦,是不是说明她对别人做了些什么
顾匪努力回忆昨天生的事情,先是火锅,然后喝醉了,剩下的事情什么都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喝醉后一定是顾卿卿将她送回家照顾她的
她、她、她不会是对顾卿卿这样那样了吧
顾匪立刻低头往被窝中看去,然后倏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怀里正抱着那个长条的猫咪抱枕,而她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着。
还好还好不是顾卿卿。
顾匪刚放松下来,又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房间里怎么全是她信息素的味道呢
到这时,顾匪才后知后觉现自己脑袋有些昏,身体又软又累,腺体也在微微热。
这种熟悉的感觉很明显,她的易感期又到了。而且她身上换上了睡衣,仔细闻闻,也能从浓郁的信息素中,闻到一丝沐浴液的香味。
也就是说,昨晚顾卿卿可能还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那么梦里面浴室中的场景
顾匪打个哆嗦,不敢多想。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顾匪下意识钻进被子里缩到床角,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匪,你的易感期到了,需要补充营养,所以我让阿姨做了些银耳粥。”顾卿卿端着粥碗坐到床上,神色温和,看不出一丝不对劲。
“你、你怎么知道我易感期到了”顾匪瑟瑟抖。
“你腺体红了。”顾卿卿眨眨眼,神色无辜。
“那”顾匪往前做了做,试探道,“我昨晚,我是说,在我喝醉之后,我没做什么吧”
顾匪问出这句话的同时,顾卿卿正好埋头用勺子搅了搅银耳粥,声音平静“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没、没什么”顾匪总不能把那个有颜色的梦说出来吧。
眼看顾卿卿就要喂自己喝粥,顾匪忙不迭从她手里抢过粥碗“我自己来就好。”
顾匪一边喝,一边偷偷地瞟着顾卿卿“顾卿卿,你今天为什么戴着丝巾”
顾卿卿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丝巾,衬得她气质越清冷。
顾卿卿想了想“因为快到冬天了,我冷。”
“可是中央空调不是一直都开着的吗”顾匪小心翼翼地问。
顾卿卿看她一眼,笑得温柔,重复道“我冷。”
“哦。”顾匪不敢再问了。
顾卿卿笑得太冷了些,她直觉自己再多问一句,说不定都会被顾卿卿摁在床上暴打一顿,说不定还会被拎着衣领扔出去,就像以前的陈小娴一样。
顾匪不由得打个哆嗦,她昨晚该不会,真的对顾卿卿做了什么吧
周六的白天过得很快,顾卿卿成绩明明已经提了上来,却仍然继续让家教老师给她补课。顾匪因为易感期的原因,身体昏昏沉沉的,干脆就回自己房间玩手机,休息了一下午。
接近晚上十一点,顾匪才战战兢兢敲响了顾卿卿的房门。
顾卿卿还是坐在桌上学习,到现在都没有摘下丝巾,顾匪安静地趴到床上,轻声问“那个,顾卿卿,我先睡了”
“嗯。”顾卿卿点头,“晚安。”
“晚安。”
深夜不知道几点,顾匪突然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
她凑到顾卿卿身边听了听呼吸,确定她已经睡着了后,才悄悄摸摸地打开台灯,朝顾卿卿脖子上看去。
然后顾匪彻底怔住了。
好家伙,后脖颈上,还有侧面整整齐齐的两个红印,明显是被人咬出来的。而那个下口咬的人,不是她顾匪还能是谁
顾匪一边回想着昨晚那个梦,一边瑟瑟抖地伸出手,撩开顾卿卿的睡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