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离地十丈,凌空虚渡,“御风”而行,顿觉心中万分痛快。
我真踏马是个天才!
………
与此同时,三阴观中。
连夜雨未停,天色蒙蒙亮。
三都五主并孙洪波等高层,皆是齐聚于观主清修静室之外。
就连驻守山中药田的五主,都紧急赶了回来。
可见韩涛被杀的影响之大!
不多时,三阴观主便自静室中推门而出。
只见他身形清瘦,颌下有赤色短须,平平无奇的面容,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阴沉。
“我等见过观主!”
孙洪波和三都五主等高层连忙躬身下拜。
“说说吧,什么情况?”三阴观主眉宇间有些烦躁。
“启禀观主此事由驻守县衙的甲兵回报,我等也去勘察过了现场。”
都管许甲躬身道“韩涛确实已死,疑似被人用重兵器,纯以蛮力捶杀,整个脑袋都碎了。”
“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蛮力捶杀?难道是神宗魔门的那帮疯子?”
三阴观主负手而立,眉头紧锁,面色有些冷,“韩涛何德何能,可以招惹到神宗魔门之人?”
韩涛死不死,他并不关心。
但是却不能死在郭北县城,更不能跟他沾上半点关系。
否则,谁知道七路巡查使韩擒虎会怎么想?
一想到这里,三阴观主就越地烦躁起来。
说实话,作为一地观主,他也不是没有根底之人,并不畏惧什么“七路巡查使”的权势。
但是韩擒虎这个人,他着实招惹不起。
不!应该说跟他沾点边,三阴观主就觉得自己脖子有些痒,好像要搬家了一样。
念及于此,三阴观主当即面色阴沉地看向孙洪波,“老孙,听说你跟韩涛有些矛盾?”
孙洪波闻言凛然大惊,“观主,我今夜一直都在炼药,没有出门半步,药堂有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孙洪波的话还没说完,三阴观主就摆手打断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关键是韩擒虎信不信你。”
说罢,三阴观主语气幽幽道“与其说是你杀了韩涛,本道的嫌疑其实更大。”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沉默,也能理解三阴观主的无奈与烦躁。
查来查去,凶手竟是我自己?
“韩涛这厮,行事素来跋扈,又爱横征暴敛,说不得就得罪了某个神宗魔门的弟子,比如欺辱了他的亲人。”
都管许甲一个眼色,寮房席焦慈连忙上前一步道“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才会被人追索千里,一击而杀。”
“如今凶手已经远遁千里之外,我等想追凶也不知该如何着手啊。”
焦慈看似是在诉苦,实则却给三阴观主送上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推卸责任嘛!曾经是郭北县尉的焦慈,对此早已熟稔万分。
不是他针对谁,在这一方面,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焦慈都想叉腰牛哔一会了。
“就以此上报,杀韩涛者,必为神宗魔门之人!”
三阴观主闻言漠然转身,嘱咐众人道“此事毋须大肆宣扬,但须向周边县域示警,疑似有魔门凶徒过境,让其他县观做好戒备。”
“至于韩涛的尸体,尽快下葬了吧!”
“观主英明!”众人连忙躬身下拜。
“英明?呵……”
三阴观主苦笑一声,背向众人的眼神幽冷,“希望神宗魔门的名头,可以吓得住韩擒虎吧。”
“否则这郭北县,怕是要变天了啊!”
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人怀疑过白苍这个“真凶”。
但是孙洪波一出门,却忍不住急匆匆地向白苍所在的小院走去。
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感觉这事跟白苍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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