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年似乎没了继续的想法,只是好奇的用手指抵在那柔软入口插入一个指节,软嫩逼口仍然酸麻痛痒着,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喷水的过程,但穴口一圈红肉还是乖乖吸吮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害怕啊。”不是这个小子一直不答应带他去找人,他才会如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漂亮少年不满地向深处插入整根手指,在“雌性”的身体内轻轻搅动。或许他也意识到刚刚使用这里太过,于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一二。
害怕倒不至于,只是野猪少年下手太重太硬了,皮肤好不容易恢复光洁的月见里叫苦不迭。他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下半身是何等惨状。
那头伊之助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番他刚刚喷出液体的身体,倒没有啧啧称奇,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看,看着看着呼吸就变得炙热了不少,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少年拎起来换了个姿势压在墙壁上,下面慢慢涨起来那物什隔着和服茫然地顶在人屁股上耸来耸去。
美少年蹙眉的样子都十分赏心悦目——可恶,这是什么感觉?一种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无法宣泄的……热乎乎又痒痒的,让他烦躁又有些愉悦的……
最重要的是,下面直挺挺顶在人腿间的东西。被他压在墙上的人腿还痛得发抖,只能依靠着他勉强站着,大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一道缝,任由他从和服中顶出来的性器插进滑溜溜的腿缝。
“唔——”伊之助更茫然了,这爽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曾在山林中见过其他生物的交配过程,但这与自己看到的又不尽相同……
“唔呜……嗯……”月见里的脸都被按在了墙上,他红着脸叹气,努力向后磨蹭臀部,让那根东西插入腿间更深——
与其让这没一点经验的家伙没头没脑地尝试,倒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减少些疼痛。
“让你舒服了,就放过我。”月见里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无奈。
舒服?好像确实是很舒服。“雌性”的腿很直很滑,但大腿上又有肉感,腿根肉挤压着从刚刚开始抽动个不停的阴茎,每一下蹭过去都能重重顶到被打得红肿的熟嫩穴口,甚至一路顶开肉瓣碾着阴蒂抵到他的性器上,再向前——再向前就无法到达了。
伊之助被夹得晕乎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漂亮少年开始面红耳赤,胸腔剧烈起伏着,刚刚还叫嚣着要证明自己能力此时反而安静下来,紧抓着月见里蒙了细细湿汗的身体,
“唔…啊……”他下意识张口喘息,不知道该如何遮掩自己动情的声音。
身下人大腿根滑滑的很好操,每顶一下都险些钻进早就被打到张开的嫩穴口。穴心都被伊之助刚刚毫不留情地扇肿了,却又被顶得合不拢,肿大的肉花挤成一团缩在腿根,摩擦着在大腿中进进出出的肉具带给初经人事的少年粘稠快感。
即使此时被带着腿交,伊之助按着月见里的力道依旧很凶,浑身的肉和骨头好像都在呼痛,尤其是被死死压着的关节。月见里眼圈红了,不仅是痛的也是爽的——他居然在这样被死死压制的疼痛中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快感,“哈啊~嗯啊……”
……好像无意间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但月见里莫名有点憋屈。
伊之助自认不论学什么都快得很,在少年小心翼翼将他的性器往那处引时他立刻无师自通,知道了彼此的瘙痒要用黑毛小子的身体来解决,知道归知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是兴致勃勃地一条腿抬在月见里腰间——被揉乱的和服终于咔嚓一声悲惨破裂,伊之助懒得管那件麻烦的衣服,他身体柔韧强,甚至能将自己劈成一字马压在少年身上慢慢进入,但被压着的月见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痛得双手不断挣扎,眼泪挤出来,“好疼好疼……骨头好疼!”
不就是压了压他,黑毛太郎太缺少锻炼了!伊之助不满地捂住少年的嘴,待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终于满意地一挺腰,月见里的小腹被他按得挤在墙上蹭得越来越红,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那根性器就强硬地挤开肿起的穴肉插了进来。
月见里浑身汗毛倒竖——太痛了!但是又太爽了。身上的疼痛和穴口的疼痛比起也不算什么了,被一通疾风骤雨打完的穴肉还没恢复过来,入口肉瓣被碰撞得互相磨来磨去,因为肿胀而生出密密麻麻的火辣辣快感……
压着他的人体温略高,似乎还在探索着更好进入的方法,在他身后摆弄出各种自己——是摆弄伊之助自己,还在自言自语,“可恶弱小太郎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认输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月见里:……他们是在做爱又不是在打架!虽然确实和打架也没什么区别了。
身后肌肉紧实的美少年每换一个姿势,还顶在月见里身体里的硬物便转转悠悠地往死里碾操深处,最后他停留在一个扒着墙又死死锁着他的姿势,那力道如同完全嵌在了他身体里,月见里的腿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依靠伊之助的身体而悬空。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尽管没有和鬼王做时那样可怖,但精力充沛的少年操逼的架势还是很惊人,插在肉道里碾来碾去不说,还把月见里顶得性器前端完全向上贴在墙面蹭得生疼。
“别,别顶了……”月见里几乎分不清是被操还是被打了,眼泪悬在眼眶中几乎崩溃地低吟,他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渴求,“操我,快用力操我……哈啊!啊——”
伊之助低声说了句什么,也确实满足了他的要求,整个人维持着紧锁他的姿势疯狂进出肿穴,一时间生痛火辣的快感充斥整个大脑,操得月见里魂飞魄散,尖叫声连连。
原本就高潮了一次的骚穴本就满满当当全是分泌出的淫液,此刻被操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淋得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道任何性爱技巧,但腰力好又力气大,插弄频率快得惊人,又快又重插得肿穴肉挤进甬道又翻出一点。
“呼……好——爽。好爽——喂、怎么…样……”美貌少年愉快地眯眼,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怎样用语言来表达,提臀猛操的同时还不忘挑衅月见里。
毕竟在他看来,这样等同于交配的行为其实和战斗也并无区别了……
月见里的声音被颠散了架,脸肉被压在墙面上快速蹭着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或许会留下让人惋惜他漂亮脸蛋的红印,只是性器却被这样蹭得几乎破了皮,墙皮像生出细针在磨蹭的龟头处扎了密密麻麻一层,尖锐的痛觉带着无可救药的舒服,他崩溃而挤出的眼泪都被颠弄得甩飞,
“痛…哈啊……真的、好痛!又好舒服……”
这小子差不多该认输了,又痛又舒服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伊之助冷哼一声,眼尖地看到他皮肤上越来越多的青紫痕迹,一向精神大条的人此刻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普通柔弱的人类要求太高,终于环抱住他的腰让他离粗糙墙面远一些,肉具抽离出一半又完全插入到底,可怜抽搐的甬道只得像肉套子一样松松箍着茎身,随着他的大力鞭挞被操得肿烂。
性器后代替了睾丸位置的整个穴完全鼓起来了,穴口被太快的操弄干出了绵密白沫,被挂在肥嫩的软肉上看着格外色情,只是操穴的人根本没心思去打量观赏被操的人的身体,胜负欲让伊之助迫不及待想让身下的人心服口服,没顾及到对方不如自己的身体——
结果就是月见里人被完全插傻了,肿穴从未被如此先打后操的粗暴对待过,挤成了一团软嫩的肥蚌肉不说,最后连痛楚都慢慢麻木消失成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射,又要射了……”
月见里无力地抱住少年炙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在自己手下小幅度弹跳,大腿疯狂抽搐着再次高潮——这次是阴茎和前穴齐齐达到顶点。
在射精的那一刻性器前端已经被墙面磨得没有了知觉,即使伊之助的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一个劲虚弱地往下滑,整个人汗淋淋如水洗,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熟烂成一团肉花。
“啧,有什么要出来…了……”伊之助紧紧抱着怀里瘫软在他身上的人,他困惑地感受着齐聚于小腹的畅快滚烫舒爽感,有种像即将失禁似的尿意涌来,却又不完全是尿意,反应过来时已经顶着月见里的屁股射了个痛快。
一滴都没有漏出,被肿起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被长时间玩弄的少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不酸的,却也没有一处是不爽的。
如打斗一样的做爱……当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是谁战败了显而易见。
做的时候又痛又爽没错,做完之后就只剩下了酸麻的疼痛。
和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伊之助干脆将之丢弃后换上了自己原本的打扮,恢复成光着上半身的野猪头少年。他甚至还要抓着月见里去见炭治郎,月见里连忙借着系统的援助灰溜溜地逃走——开玩笑,就算是温柔善良如主角,也会把他这个叛徒送到鬼杀队的!
身上不是被撞就是被蹭得没一块好地方,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伊之助寻找他的怒吼,月见里唉声叹气地躲起来。
“不立刻给宿主大人恢复身体似乎也不错。”看着他灰头土脸、没走两步就要脚软跪到地上去的样子,系统幽幽道。
虚弱的宿主非常愚蠢,又可爱。他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宿主身边的人总是爱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啦,快点给我治疗,晚点还要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月见里疲惫地揉揉肩膀——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到了系统不得不为他治疗的地步,和美女脸却十分粗鲁的男孩子做实在是太过可怕。知道的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