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渊关上窗,阻挡着凉风的侵入,双手抵在木窗之上,净白的肌肤下隐隐狰狞出几条青色脉络,随着剧痛的来袭愈明显,攥紧了拳。
呼吸一寸寸加重,又急促。头部急剧的痛意耗尽了全身的精力,胀的头颅无力垂落,靠在窗沿之上。
脑海中偶有闪过些许画面,却怎么也抓不住,他也无力找寻——无非是那些打杀的、血腥的、带着浓稠恨意的一次次搏杀。
还有一些,依稀能看见是在雕梁画栋的屋中,他独自一人,看着一次次天黑又天明。
他咬牙抵御着这一次比往日都凶猛的痛意,不让自己出半点声响,身上冷汗涔涔,打湿了内里的衣衫。
常渊想回到榻上,他需要休息。
窗外隐有风声。
愈是疼痛,周身的感知便愈是明显,窸窣声响传入耳中,明明看不见,却又能在脑海中模糊地形成些毫无来由的画面。……
愈是疼痛,周身的感知便愈是明显,窸窣声响传入耳中,明明看不见,却又能在脑海中模糊地形成些毫无来由的画面。
——少女脚步轻悄,从自己的屋中出来,阖上了门。
常渊没有动弹,停留在木窗之前。
直到那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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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杳压制住那股痒意。
“还好,”他道:“多谢姜娘子。”
姜馥莹只当他在谢她送东西来,展颜笑开,“你还不知道我送来什么呢,现在说谢也太早了。”
她从他的身侧经过,微披的丝经过他的臂膀,茉莉气息随之而散。像是本能般,脚步便跟了上去,追随着那股能令人安心的气息……亦或是人。
太黑暗了,他的世界。
……
姜馥莹带了灯油来,给常渊一贯黑沉的屋中带来些光亮,照亮了彼此白净的脸颊。
她将东西整齐放在了桌上,常渊坐在桌边,不曾触碰唐突。
“给你的,”姜馥莹将灯放在桌边,坐在他的对面,“你瞧……哦,你摸摸看。”
常渊并未轻易动弹,听她语气总觉得她有话要说。
玉面染上了灯光的微黄,呼吸清浅,男人瞧着面色有些淡,声音也浅,“这是什么?”
姜馥莹也坐下,身子微微前倾,“给你做了件衣裳,试试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我这便帮你改了。”
“衣裳?”
常渊并非太注重外在之人,加之眼盲,也瞧不见这些时日自己究竟如何装扮。只知身上俱是姜家先父的旧衣,有些老旧,还有些小,不大合身,只作蔽体之用。
做都做了,姜馥莹没给他再思索的机会,将他拉起,衣裳展开,对着他的肩膀比了比。
衣衫从他手边滑过,能感受到布匹同自己身上的这些并不相同,带着些微凉的触感,很适合夏日。
还未来得及思索,便感受到了女子忽然靠近的躯体。
刚平静下来的气息忽地一乱。
她专注着手中的事物,常渊比她高了不少,需得踮着脚凑近他的肩膀,双肩展开,低低道:“还是窄了二指宽……”
她凑近,垂,像是标记了什么。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手就这样按在他的肩头,口中轻喃,气息浅浅。
无可抵挡的茉莉香毫无阻隔地包裹着二人,常渊下意识轻退半步,却被姜馥莹按住了腰侧。
她语气认真,“别动,看看腰身。”
常渊只好站住了,被她摆弄着抬手、侧身,轻盈的手与不听话的丝在周身游走。看不到她的动作,所以她每一次的触碰,都落在了未知的地点,叫人不自主地揣测着下一次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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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