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相同。
似乎一脚可以震山。
整体气势逼人。
台下几十位先生,都端正坐姿。
神情肃穆的观望。
姚澜注意到,那些昏昏欲睡的,打鼾的,玩悄悄动作的,讲话的,盯着一点看呆了的……所有的先生,都认真起来。
她微微一笑,看来,她的决定,是相当有效果的。
台下的先生们,每年的神朝立国日,都可以看到各地军营的隆重庆祝性军演。
大汉神朝,以武立国,自然很重视军力。
这种军演,真的很震撼人心。
很彰显国威。
让普通民众,感觉到神朝的强大。
立国日军演,这是从小到大的大汉人,每年都可以去观礼的日子。
最为记忆犹新。
唐衣身为作战驷长,这军步当然如教科书一般标准。
这一出场,气氛凝重。
把一盘散沙似的先生们,全都聚焦过来。
唐衣走到中心位置,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声音沉稳有力:“我姓唐名衣,衣是衣物的衣。
我来书院之前,就任特种作战驷驷长……”
“哇!原来你这么牛逼啊!”
胡豆豆忍不住,直接嚷嚷出声。
又感觉到先生们,有着严厉谴责的目光扫过来。
她才感觉场合与时机不对劲。
赶紧伸手捂住嘴巴,把还想说的话,给咽回肚子里面去了。
唐衣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阿姨姑妈姑父等亲人的记忆。
无法像书院里,正常学生的那种介绍,把自己的出身来历,家庭关系地位,武者经历与品级等等,作一个完整的描述。
他只能讲述自己所记忆的事情与经历。
姚澜想到这里,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难受。
是替唐衣难受吗?
还是想到抛弃亲生女儿的娘亲?
她也没有去深思。
唐衣还在继续他特殊的自我介绍:
“……我当特种作战驷驷长两年零六个月,参与作战六百场……”
这一次,轮到坐在最前排,左第一个位置的先生惊讶:
“六百次?等等,先停歇一会儿,我算一算。”
“一年一十二个月,两年二十四个月,二年半是三十个月,六百除以三十个月,等于二十。”
“也就是说,你,平均一个月,要出战二十次,平均不到一天半,就要出战一次。”
“这也,太令人恐怖了吧?”
唐衣点头,对着这位先生说:“学生所言句句属实,无欺瞒夸大半分。”
右的先生站起来,张嘴欲言又止。
然后重重地坐了下去。
那书院给武者学员特制的铁木课桌,都出一声“嘎吱“。
台上的女生,有好几人,露出痛苦的神色。
姚澜暗暗猜测。
她们这些花痴,是不是都在担心这位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先生,坐坏了他自己身上的某些器官?
左的那位先生,瞪了右的先生一眼:“东方柏!按照书院规定,无故损坏公物,得照价赔偿,从当月月俸里扣除,等下课后,你自己主动仔仔细细检查一下,有没有损坏!”
右名叫东方柏的先生,有些不服气地嘟囔:
“韦大宝,说了一万遍了,我叫“东方败”,不是“东方柏”。真损坏了课桌,我认赔,绝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耍赖!赔就赔,大不了,少喝几天酒嘛,你改我名字干什么?”
台上众学生,见先生与先生起了争论,也不敢随随便便去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