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景松已经走了五年。
篱笆小院里。
殷柳汇报完景松的动向,玉沉璧大雷霆:“那混账居然真敢去魔界!”
“师尊,您消消气。”云柏上前劝道,“晚辈和殷师兄现在就去,将景师弟捉拿回来。”
“不必。”玉沉璧怒气难掩,抓起折扇气冲冲往外走,“那混账若执意走上歧途,本座也不必再留他了!”
“师尊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外边一道轻快的声音传来,景松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早已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二十二岁的青年容貌俊朗,身材高大背对着光,一身黑衣更显沉稳成熟。
衣衫从牙白变为黑色,景松周身的气质邪气了不少。
屋里的殷柳和云柏立刻警惕,“景松,你来干什么?”
听见此话,景松只觉得好笑,“两位师兄为何如此见外?师尊并未将我赶出师门,我为什么来不得?”
景松走进屋里,直朝玉沉璧而去,玉沉璧冷眼看着他一言不。
“五年不见,师尊想我不想?”景松亲昵揽住玉沉璧,碰了碰玉沉璧的唇瓣一触即分,“不管师尊想不想我,我想师尊了。”
看见玉沉璧被如此轻薄,殷柳当即怒起,“混账!你放开师尊!”
景松冷睨了殷柳一眼,“殷师兄别急,我跟你的账以后再算,现在别打扰我跟师尊叙旧!”
下一刻,景松直接被玉沉璧摔在地上,玉沉璧控制住他的命脉,折扇展开锋利的扇缘逼近景松的脖颈。
玉沉璧冷声喝问:“你回来干什么!”
“嘶——”
景松出一声痛呼,神色扭曲连连求饶:“师尊快松手!弟子身上有伤!”
玉沉璧抓着他的手中忽然感觉到黏腻,松开后一看是一片血红,景松的黑衣上也洇出一块深色,玉沉璧皱眉:“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师尊您!”
景松感觉到玉沉璧对他的控制松了,起身扑进玉沉璧怀里诉苦:
“弟子知道您不放心弟子,但您也不能追杀弟子五年吧?弟子在修真界里东躲西藏险些丧命,真是过得好生辛苦!走投无路只能回来找您了,结果您还要是杀弟子!弟子还不如不回来了!”
“我什么时候追杀你了?”玉沉璧面露疑惑,忽然想起来什么,愠怒的目光看向殷柳,“是你吧?”
“不是您说的吗?”殷柳理直气壮,“让晚辈时刻注意景师弟,现有异立即除了他!”
玉沉璧怒道:“我让盯着景松,没让你追杀他!”
景松搂着玉沉璧的腰,苍白的脸上扬起坚强一笑,声音虚弱道:“现在弟子已经平安回来了,师尊就别怪殷师兄了,勿要再伤了您和殷师兄的和气。”
玉沉璧朝殷柳呵斥一声,“出去!找木月白过来!”
“是。”殷柳和云柏悻悻出门离开。
“你辛苦了。”玉沉璧拿开景松的手,他的白衣上也沾染了几处血迹,“回去歇着吧,一会你木师兄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