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的温度挺高的,隔着薄薄的一件雪纺衬衫,烫的沈鹿溪猛地瑟缩一下。
等门开了,沈鹿溪便接被他压在了墙壁上,他的头压下来。
下一秒,他抬脚一勾,门“嘭”被关上。
沈鹿溪的脑子有些被亲吻的缺氧了。
昨天,她男友才瞒着她将一座名叫Lucy的半裸雕塑展示在站台。
Lucy,鹿溪,与她一模一样。
当时她站在雕塑前,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她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人扒光了站在那儿,赤裸裸的让人打量。
她去男朋友的公寓找他,结果撞见的,却是他跟别的女生滚在一起的画面。
她很快被拉回了思绪,嫣红的唇瓣,轻轻喘着,化被动为主动。
沈时砚的体力很好,也很有耐心,很温柔。
沈鹿溪基本没怎么感觉到痛,全程算是享受。
一到天蒙蒙亮,沈鹿溪下床去浴室的时候,一双腿软的不行,走路都是颤的。
进浴室坐到马桶上缓了好一会儿,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时砚己经穿戴整齐了,那一贯清贵冷峻的模样,丝毫都看不出他一夜的热烈。
“第一次?”
沈时砚靠在客厅与阳台的推拉门前,迎着清晨的朝阳,点了根烟,淡淡问。
他长的是真的好看,在读初一的那一年,看到己经读高三的沈时砚第一眼时,沈较溪就知道了。
此刻,他刀削斧凿的面庞迎着金色的晨光,微微眯起一双深邃迷人的瑞凤眼,缓缓吐出青白烟雾的画面,真的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你没事可以走了。”但沈鹿溪拼命忍着不去多看他,低下头说。
“呵!”沈时砚忽的低低一笑,扭头看向沈鹿溪,“我能有什么事。”
说完,他走进客厅,将才抽了一口的香烟丢进了他昨晚喝过的一次性水杯里,然后接提步离开。
走到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回头,说,“哦,对了,最后一次没控制住,事后药记得吃。”
沈鹿溪抬头看向他,点了下头,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