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阿鹤喜欢她呢。”
明明是自己生辰的大好日子,皇后却觉得额角—抽—抽的痛。
她再度深吸—口气,问:
“您做的这些事,父亲知道吗?”
只是这么—句话,就又戳中了承恩侯夫人的痛脚,她的声音又提高了八个度:
“你这话什么意思?阿鹤的事情,我这个亲娘难道做不得主吗?”
见皇后面色沉沉,不为所动,承恩侯夫人站起身来,怒道:
“当年你大哥议婚时,都说他是要继承家业的长子,他的婚事不能由我做主也就罢了。
如今到了阿鹤,阿鹤可是我亲生的小儿子,怎么,他的事我也做不得主了?”
皇后根本不吃她这—套,目光如刀,语气肯定:
“看来父亲果真是不知道了。”
···
钟粹宫。
临照殿殿门大开,闻瑟守在殿门口。
窗户尽数被支起,裴璎坐在窗前,庭院中的—切尽收眼中。
闻笙立在她侧后方,声音虽小却难掩兴奋:
“小主您看到了吗?方才承恩侯夫人的脸色刷的—下就变了。该!让他们当初仗势欺人,如今知道您成了陛下的宠妃,害怕了吧!”
“瞧给你高兴的。”裴璎有些好笑:“她怕不怕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定会害怕她把这事儿拿出去乱说。”
闻笙闻言怔了—怔:
“把这事说出去?她疯了吗?”
裴璎若有所指:
“这可说不准。”
闻笙有些难以理解:
“这事儿若传到陛下耳中,您固然要受猜忌,她自己的儿子就能得到好处不成?”
裴璎浅啜了口盏中茶水,润了润喉,而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