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聞堰寒此刻只不過是對她特別了一點而已。
還談不上喜歡。
溫幾栩在女生里算得上是大骨架,在聞堰寒面前,卻依舊顯得嬌小精緻。她與他十指相扣時,倒更像是被他寬厚的大掌攏在掌心。
見溫幾栩盯著兩人的手看,聞堰寒欺身向前的動作止住,垂眼安靜地看著她。
溫幾栩伸出另一隻尚能自由活動的手,摩挲著他乾淨平整的指緣,隨後游離至腕骨,今日他穿的不算正裝,沒有袖扣,反倒方便了溫幾栩作亂,輕撩開了他的衣袖。
「你怎麼沒帶沉香手串?」
如蔥段般柔軟細膩的指尖拂他的手臂,青色脈絡隱在皮膚之下,被她摸地似有熱意攀升。
聞堰寒頓了一下呼吸,道:「不是每次都帶。」
溫幾栩仰頭:「那你比賽的時候會戴嗎?」
「偶爾。」
「啊——」溫幾栩說,「我還以為你會找德高望重的寺廟師父開光,圖個吉利什麼的。「
聞堰寒:「這倒是沒說錯。」
想到上次她把自己的底牌都上完了,聞堰寒卻連沉香串的半點故事都沒說過,溫幾栩心裡有些不平衡,於是追著又問:「有什麼淵源嗎?」
聞堰寒身形微滯,不過轉瞬又斂去眉間郁色,淡淡道:「沒有。「
他不願說,溫幾栩識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溫幾栩收回手,按了接聽。
聞堰寒沒有窺聽別人隱私的習慣,往後退了幾步,然而溫幾栩似是不小心點了免提,略顯急促的男聲在醫務室里迴蕩地格外刺耳。
「溫溫,趙梓旭說你下午訓練時出了意外,沒傷著哪裡吧?」
溫幾栩只覺眉心一跳,關了免提,房間內只余她明顯語調上揚的聲音。
「沒事,就擦破了點皮。」
「放心,我還死不了。再說,要死我也得排在你這個禍害後面。」
……
聞堰寒修長的身形隱在門外,容色端淨,舒倦眉目之下,藏著漸欲浮出的戾氣。
拇指下意識伸手欲摩挲腕間的沉香串。
卻只摸到一片空寂,似乎還殘存著她指尖的餘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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