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别痴心妄想了。偷就是偷,不然如何只会种蛊,而不会解蛊?各族此时还在我们黎族等着我们捉拿,偷盗贼,这次,你又有何话可说!”
我在心里叫苦连天,打扰我睡觉就算了。
还来给我找麻烦。
“白炽,跟你走,是不可能的。这里是人间,各族之间有约定,私自使用术法是有违天道的。你也不能强势带我走。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有本事你去水牢,问问你们的宫主祖宗。问清楚再来找我……噢,估计到时候,你也没有脸面来找我。毕竟,你才是黎族的宫主,这对蛊虫没有传给你,而是给了我,只能说明,我,在第一任宫主那里,比你强!”
“你……”白炽紧抿着嘴唇,瞪着一双杏眼。
“司徒,你别高兴太早。和你来的那几个人,都中了我下的毒,什么时候,你把我的蛊解了。我就把解药给你。”
花石笑着说。
我却神经一绷。
“卑鄙小人!”
我使劲用手掐着自己的胳膊,疼的要流泪。
原本还在调笑的花石,脸上瞬间阴暗下来。
看着自己的胳膊。
我得逞的嘴角一扬。
“在解蛊之前不能让自己受伤,不然,我剁他手指。”
花石拽住我的衣襟。
“受一次伤,我就剁一只,直到剁完他的,再换另一个人。”
“你……真卑鄙!”
“我记得,你身边,有三个人。”
我立即换上谄媚的笑容。
给花石锤锤胳膊肘子。
“花石大人,你这么关心我,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寒心呢。放心吧,我决对好好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
这下花石妖神才放开他那纤长的手。
我捋平身前的衣裙。
知道他们此次来,绝对不是单单来威胁我这么简单。
直接放出烟雾弹,将他们俩关在客栈。
听到动静的沈儒晁看到后竖起大拇指。
“你和花洲中的什么毒?”
“什么中毒!”
我见沈儒晁一脸茫然。
也不耽搁。
骑上在路上买的骏马,带着他们狂奔。
夜月之下,骏马嘶鸣。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师父还在等我。
程可贵在我身后,紧紧的抱着,生怕被奔跑的马颠下去。
“不能再走水路了,太慢!”
最终还是我化成小鸡崽的原形,被花洲捧在手里,由沈儒晁拽着程可贵,被他们带着飞行。
越往北去越冷,我们都被冻的浑身哆嗦。
到了北极村,看到有卖狐裘大衣的,花洲将仅剩的玉石耳坠子换取了狐裘大衣。
紫色厚重的狐裘,长及脚裸。
她将我塞进狐裘袖中。
我很快就暖和过来。
沈儒晁和程可贵一人一身黑色狐裘,穿上都像漂亮的大黑熊。
这里四处飘雪花,周围一片白色。
荒芜,清冷。
孤寂直指无边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