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呆了。
按照他們的傳統,飾品上刻人物,一般只刻自己、伴侶和孩子,用來表達愛意。
銀龍大人他……
原來這麼喜歡不想說話先生嗎?!
他竟然用魔法石刻了!
多麼浪漫呀!
塔塔自動展開一系列腦補,幻想著他們無法陪伴的夜晚都發生了什麼,不禁星星眼地感慨著:「不想說話先生看到後一定會非常喜歡,非常感動的!」
「非常感動」的王妃夏陽同志感動到腳趾扣地不想說話,為什麼刻他啊!為什麼刻他!為什麼要刻他!
刻成這樣還能賣嗎?!
夏陽很不理解,別人都是刻自己,赫爾伯特為什麼要刻他呢?
刻個龍,刻個他現在這模樣的長角美少年,哪個不好賣呢?!
非刻他幹什麼?
赫爾伯特也很不理解。
為什麼不能刻夏陽?
在他心裡明明夏陽才比較好看。
他扳正了夏陽無知的觀點:「只有自戀的幼崽才會一直刻自己。」
他一個有王妃的人,才不會那麼低級味。
「吾初學魔法時候,也從不刻這種偽劣的仿品。」
他打小就沒這種低級味的自戀。
夏陽:「那你刻些……刻些花花草草啊!」
「花花草草?那些有什麼可看的?」赫爾伯特不懂,「難道你的族人相比看你更愛看花花草草嗎?」
「???」夏陽沉默片刻,「……嗯。」
赫爾伯特震驚,心想,這都是什麼審美,難怪他的王妃在那樣的環境裡藝術造詣那麼糟糕。
他覺得他有義務糾正王妃的錯誤認知:「你比花花草草好看。」
夏陽:「…………」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盯著一本正經的赫爾伯特,夏陽的臉瞬間升溫、發熱、爆紅,慌張到想拔腿就跑,「你——瞎說什麼呢?」
他心虛地往四處望,多虧這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
怎麼就瞎說了?
赫爾伯特給王妃補常識:「漂亮的花草大多都是有毒的!尤其是有魔法的……」
想想夏陽至今還無法感受到魔法,赫爾伯特愈加唉聲嘆氣:「總之,看到了好看的花花草草,你一定要躲遠遠的。」
夏陽:「……」
哦。
可是,刻出來看又沒毒!!
夏陽苦口婆心地磨,「那刻點兒沒毒的花草呢?或者,山,風景,城堡。」
赫爾伯特越聽眉頭皺得越深:「你是不喜歡你,還是不喜歡我刻的?」
夏陽連忙否認:「啊?不!當然不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