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空间里的玉佩从自己的头顶上方径直飘了出去。
团子:???
怎么瞬间觉得空间里不安全了呢!
乔染看着手中的玉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乔染走进燕浔房中,少年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袍,乔染看着他单薄的衣衫,转身从柜子里取出新做的外袍。
她走到少年面前,踮起脚尖,将外袍披在了他身上,乔染嗅到了少年身上好闻的松木清香,同他的气质一样疏离清冷。
燕浔垂眸看着为自己披披风的少女,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印出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柔和。
乔染从自己的袖口掏出一块串好了绳子和流苏的玉佩。
“这个要带上。”
燕浔看着少女手中的玉佩,那成色质地,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做什么?
乔染读懂燕浔眼中的疑惑,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
“这可不是送你的,你现在身上还背负着我的未来,只是暂放在你那里,以后可是要还回来的!”
少女手中的玉佩转移到他身上,燕浔瞬间感觉自己腰间沉甸甸的,就连心里也跟着陷下去了一块。
他修长的指尖抚摸玉佩上的纹路,好像在透过玉佩感受其他的。
“知道了。”
乔染欣慰的点点头,睫毛下的眼瞳清澈明亮,是不可方物的美好。
燕浔眸色暗了暗,转身离开。
一路上,乔染的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
他身上还肩负着她的未来?
燕浔轻笑一声,那这玉佩姑且算得上是信物吧。
这样想着,他拿着玉佩的手又紧了紧,甚至连脚下的步伐都轻了许多。
书院内,赵余看着坐在角落的三皇子,有些惊讶。
他还记得他写的那篇策论,文采卓绝,想法成熟,他私心认为燕浔是这几位皇子中最有能力的。
只是这出身,实在是可惜,上次生那样的事情,他回去以后还自责了许久。
如今能再次在书院中看到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苗子!
讲课全程他都没有提问燕浔。
只是在几个问题上偶尔会看向他那边,注意他的神态。
少年身上孤傲的气质与其他皇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即使被刻意忽视,也没有半点愠恼。
课程结束,其他皇子都散去,燕浔还坐在原位。
赵余走近少年,询问:“今日的课可还跟得上?”
燕浔微微低头拘礼,规矩的回答:“多谢先生关照,都能跟上。”
赵余又问了少年几个比较难的问题,少年不卑不亢,对答如流,言语谈吐间透露着非凡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