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樱:“……”
这俨然是一条送命题,无论她夸赞他哪个人格技术厉害,都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沈星樱犹豫的抿了下嘴唇,心里挺不想回答的,可孟繁宴摆着一副非判个高低不可的态度。
她只好硬着微微麻的头皮,小心翼翼应对:“我之前就讲过了,不管是哪个人格,始终都是你的本体。我觉得……体验感是一样棒的。”
说完,她脸颊红得像番茄,极力的移开视线转向车窗,弱弱的再补充一句:“你不要总是那么幼稚的跟你自己吃醋,要是不小心气坏了肾,可划不来。”
孟繁宴:“……”
孟繁宴反被她气笑,但过后冷静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是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了。
于是便释怀的说:“行吧,都听你的。不然真的气坏了肾,到时新婚夜都没法和你履行夫妻义务,可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沈星樱:“…………”好想自闭。
沈星樱的脸颊又红了两个色号,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看着前方红绿灯已经在倒读秒数,她清清嗓子,启唇:“我想去栀栀家里住两天,可以吗?”
孟繁宴未直接答应她,而是语气凉幽幽的反问:“又想和栀栀去鬼混?”
“才没有,我只是……”
沈星樱想解释,孟繁宴却打断她,“只能去住一晚,若过两天,我会睡不着。”
“哦,”不知怎的,沈星樱突然感觉甜到心巴里,“知道了。”
……
同一时刻。
权家。
书房。
逯随坐在窗台之下,秉持着毛笔,闲情雅致的练着书法。
他的下属站在旁边,只见他反反复复写了一个“惑”字。
不禁感到困惑,忍不住问道:“先生,这个惑字,是有什么玄机吗?”
开口问话的,是那个杲。
逯随薄凉的唇角敛着少许锋芒,力道重重倾注在最后一笔,答非所问的轻笑:“你知道,我现谁了吗?”
杲茫然,摇摇头。
“孟繁宴曾经最得力的亲信。”逯随说。
杲的瞳孔扩张,依然有些迷惑:“哪个?”
“唯一能让稀缺灵植再复苏能源的,你说是谁?”
杲即刻闻言色变:“您是说……”
他说着顿住,转换了个问题:“那他现在人在哪?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吗?”
逯随不疾不徐,取了另张纸,继续练字,“他在霓城,如今记忆,能力尽失,已造不成任何威胁,也再助不了孟繁宴。他现在就跟废物无异,甚至还要靠着个女人挣钱养着。说来也是可笑。”
“那孟繁宴知道他在霓城吗?”
“应该不知。”逯随答话间,不知不觉在纸上写下孟听眠的名字。
杲这回看得挺明白,斗胆问:“先生,您是不是想孟小姐了?”
“有何可想的。”逯随冷冷否认,“女人只会影响我夺回王座的进度!”
杲识趣闭嘴。
但心下却暗暗腹诽着,那您之前倒是别借着孟小姐的裙带关系接近孟繁宴啊。
“杲,”逯随的语调翛然凉飕飕的。
杲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是被他读取了心声,慌忙说:“先生有何吩咐。”
“你刚才,倒是提醒我了。你去看看,她最近又跑去哪装神弄鬼了。”
“作为她的未婚夫,我确实应该想想她,也应该给她送送关怀。”
杲:“???”
这是又要演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