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是何人?”
“知。”
……
下山的路上,徒弟的个头明显比那红衣僧人高出不少,两人并肩走在山路之上难免有些滑稽。
“师傅,为何不打伞?”徒弟看着前方的小路,声音平淡的问道。
“因为无雨。”僧人答。
“那从天落下的是什么?”徒弟问。
“是水。”僧人答。
“水雨有何区别?”徒弟问。
“水是水,雨是雨,本不同,何来别?”僧人答。
“那人是何人?”徒弟问。
“妇人。”僧人答。
“那我又是何人?”徒弟问。
“出家人。”僧人答。
“那为何妇人说您不能收我为徒?”徒弟问。
“妇孺之见,可听可不听。”僧人答。
“那师父的师父又是何人?”徒弟问。
“出家人。”僧人答。
“那《大悟天纲经》又是何物?”徒弟问。
“禅。”僧人答。
“师父不能禅透的禅,师父的师父却能禅透的禅?”徒弟问。
“嗯。”僧人答。
“为何师父不能禅透,师父的师父却能参透?”徒弟问。
“因为师父的师父比师父厉害。”僧人答。
“师父为何禅不透那禅?”徒弟问。……
“师父为何禅不透那禅?”徒弟问。
“晚上吃什么?”僧人反问。
“土豆。”徒弟答。
“明天吃什么?”僧人问。
“土豆。”徒弟答。
“那后天呢?”僧人问。
“还是土豆。”徒弟答。
“哦。”
“吃什么跟我的问题有关吗?”徒弟问。
“无关。”僧人答。
“那为何问?”徒弟问。
“那我为何禅不透那禅跟你有关吗?”僧人问。
“无关。”徒弟答。
“那为何问?”僧人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