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宠物。”
“啪——”
郑霄手腕一抖,热熔胶棒随意地砸向脚下,击中瑟瑟抖的臀肉中央。
“嗯……”被一股要把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力量劈中。他忍不住闷哼,这才两下,他就受不了了。小腿小幅度弹跳了几下,然后,意识到什么似的,他双臂双腿在地板上贴紧了,紧绷的身体强制放松下来。郑霄裤脚的粗糙布料贴在他臀侧,一边一只的方头皮鞋和黑色棉袜成为天然禁锢,张扬狂野的气质让他无处可逃。
下一记就在他放松了全身的那一刻降临。他被打得膝盖往前一磕,眼泪涌出,痛呼都带了哭音。
郑霄的审问又开始了:“你是什么?”
“是——用来盛放主人欲望的工具。”
“怎么盛放?——别急着开口,安静地思考三分钟。”
郑霄重新拾起条鞭,单手拎他起来,摆成平躺的姿势,抬高双腿压至地板,再反向坐压在他腿弯。就着这个姿势,性器和穴眼一览无余。
楚恒璃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起来。除了腿根韧带传来的撕裂的剧痛,更多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就是“终审”——他努力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在这个关头功亏一篑的,他必须尽全部努力做到最好。但起码,接下来的鞭打他肯定做不到“安静”。
“主人,恕我冒昧,请求您塞住我的嘴。”
他看着郑霄和穴眼还能感受到侵入时留下的异物感,肚子里空空如也,四肢无力。
上次进郑霄公寓的时候真是嘴贱。为了示好他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多大代价。他第一千零万次自我埋怨,为什么要自恃清高?
郑霄开了门,啪地一声抬手砸在客厅吊灯开关上。灯光应声而亮。
上次来的时候,沙前还铺着一卷毛绒绒的地毯,现在那里空荡荡的。楚恒璃犹疑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凛然,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式了起来……
他自觉地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手抚上衬衫纽扣,衣裤一件一件脱离了他的身体,泛着红痕的臀腿呈现在橘黄的客厅灯光里。他把衣裤整理好了叠整齐,对着坐在沙正中央的郑霄的方向跪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郑霄面前赤身裸体。他抿着嘴唇,有些害羞。这样的身体展示,能让他满意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酸痛。此时他双膝分开着地,背脊挺拔,视线落在地上,刻板僵硬的姿势很快把这份疲倦具象化,跪了不到一刻钟,他的上半身就微微摇晃。
一记条鞭对着胸膛狠狠抽下去。
“呜。”他没注意到郑霄是什么时候从沙座位下拿出条鞭的?这个沙坐垫掀起来就是个工具箱不成?
牛皮编制为12股流苏状细鞭,郑霄捏着鞭柄底部,随心所欲地把他雪白的胸膛当做画板,依照着条鞭的惯性无规则地挥舞。
“刷——啪……刷——啪……”
很快,浅粉色的鞭痕布满胸膛,楚恒璃咬牙坚持——他的性器顶端分泌着粘液,颤颤悠悠地随着抽打在空中晃动。
“你最好明天没课。”郑霄突然冷笑。
“没有……主人。”
一根一米长的热熔胶棒出现在郑霄手里。浅白色半透明,像一根日光灯灯管。热熔胶棒驱赶着楚恒璃跪伏着往前几步,正对着钻入他的胯下。光裸的屁股嵌在他两脚之间。
“啪——”钝痛打进肉里,留下一行病态的粉红。
楚恒璃咬牙忍耐,压低身形。
“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宠物。”
“啪——”
郑霄手腕一抖,热熔胶棒随意地砸向脚下,击中瑟瑟抖的臀肉中央。
“嗯……”被一股要把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力量劈中。他忍不住闷哼,这才两下,他就受不了了。小腿小幅度弹跳了几下,然后,意识到什么似的,他双臂双腿在地板上贴紧了,紧绷的身体强制放松下来。郑霄裤脚的粗糙布料贴在他臀侧,一边一只的方头皮鞋和黑色棉袜成为天然禁锢,张扬狂野的气质让他无处可逃。
下一记就在他放松了全身的那一刻降临。他被打得膝盖往前一磕,眼泪涌出,痛呼都带了哭音。
郑霄的审问又开始了:“你是什么?”
“是——用来盛放主人欲望的工具。”
“怎么盛放?——别急着开口,安静地思考三分钟。”
郑霄重新拾起条鞭,单手拎他起来,摆成平躺的姿势,抬高双腿压至地板,再反向坐压在他腿弯。就着这个姿势,性器和穴眼一览无余。
楚恒璃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起来。除了腿根韧带传来的撕裂的剧痛,更多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就是“终审”——他努力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在这个关头功亏一篑的,他必须尽全部努力做到最好。但起码,接下来的鞭打他肯定做不到“安静”。
“主人,恕我冒昧,请求您塞住我的嘴。”
他看着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