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所有酿酒师翘以盼的夜光杯正式拉开帷幕。
全国各地的酿酒师纷纷奔赴京市,为大赛带来许许多多优秀的葡萄酒。
一时间,整个京市仿佛浸润在酒香之中,空气中是浓郁饱满的果香,美好的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夜光杯比赛当天,花虞和纪夏也来到了宴会上,领了属于自己的号码牌,这是用来标记葡萄酒的。
在场的人纷纷穿上正装,亦或者是具有地域风格的服装,只不过大部分都是男性,女性的席位却是寥寥可数。
而花虞和纪夏的外貌和仪态又十分出众,在一众人中宛如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所有人也都朝她们俩投去注视,毕竟夜光杯年年举办,奖项一直都被圈子里那一群人所垄断。
这次你拿金奖,下次他来。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陌生面孔,尤其是这般美貌,让他们不由产生好奇,有人主动上前观望。
却在看到花虞胸口的徽章时,停住脚步,露出讥笑,“这年头,一个初级酿酒师也能来参加夜光杯了啊。”
进场时会依据酿酒师的资历分为四个等级,初级、中级、高级、大师,而花虞是最普通的初级酿酒师。
一般初级酿酒师只会来看展览,而不会参加比赛,因为实力方面终究还是比不过,太稚嫩了。
花虞确实只是一个初级酿酒师。
那是因为当初考证时必须满十八岁,她十八岁那一年趁着花老夫人去法国分公司的考察的机会,偷偷溜出去考了证书。
不过她只能考初级酿酒师,因为其他的中级、高级需要工作经验,显然她不符合条件。
其实花虞并不在乎这些,她觉得无论初级还是高级都不重要,酿酒也不是简简单单几道题就能定义的。
只不过她确实看不下去眼前人嚣张做作的姿态,瞥了一眼对方的徽章,高级酿酒师。
而且仔细一嗅,可以闻出对方身上粮食酵的酒香,看来应该是白酒赛道的参赛者。
她红唇微勾,回应他轻蔑的目光,“夜光杯鼓励每一位酿酒师前来参与,不知道您是哪位,竟然有资格替主办方评判参赛者。”
那位高级酿酒师恼怒地盯着花虞,用手指着,“你……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花虞好整以暇地插着手看他说着疯言疯语,凉薄地挑了挑眉,“我是你爹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
这句话瞬间让那位高级酿酒师气红了脸,气不打一处来,只能搬出自己的靠山,“呵……好啊,一个初级酿酒师也敢在夜光杯大赛上放肆,我告诉你我叫张健,我父亲可是着名的酿酒大师张光寿!”
张光寿在白酒领域确实是一位成就斐然的大师,他们家的酿酒手艺似乎也是世世代代相传,算得上是酿酒世家。
据花虞了解那年少成名的张大师都已经快七十了啊,那他这个儿子应当也是四五十岁了。
一看眼前这人酿酒技术就不太行的模样,她想他估计压根没遗传到天赋。
纪夏怕花虞冲动,拉住她的手,只不过在张健看来这是退缩害怕的意思,他自恃聪明地继续嘲讽。
“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借着容貌来这么高端的场合攀权附势,这可不是你们小网红钓凯子的地方。”
这人刚刚是眼见着花虞和纪夏的美貌想来搭讪一二,谁知道看到徽章铭牌后自大地想嘲讽几句。
而且他觉得花虞和纪夏可能根本就不是酿酒师,而且想溜进大赛蹭热度的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