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抹抹眼睛道:“老娘这次让你说完。”
当我蹑手蹑脚躺回床上的时候,包子已经背对着我换了一姿势,我以为她仍在熟睡,可刚把被子撩起,就听包子像说梦话一样哽咽道:“谢谢他们的好意思,这样也好……”城也有了盎然的夏意思,他们走的时候是刚立春,如今树都绿了。
这天午睡起来,包子坐在床沿上逗弄着不该,小家伙在床上露着白肚皮,不时又翻过身爬几步,总是被包子不厌其烦地挡回来,他最近可是长了不少本事,包子头也不回地跟我说:“破仑也两个月大了吧?不知道长得像谁。”
我和包子现在已经不太忌讳谈起项羽他们了,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你一味躲避就能忘却地,我懒懒地说:“人家那孩子基因优秀,不管像谁都漂亮,不该就危险了,可惜咱张良那门亲攀不上了,幸亏我两手准备,二胖家的丫头也不错。”
包子呸了我一声。
这时门铃响了,我下楼一看,见是颜景生,现在育才的事都靠他料理,这小子应该忙得团团转才是,这个时间出现在我门外倒是希奇,我打开门让他自己进来,一边往客厅走:“这么有空?”
颜景生一把拽住我,有些紧张地说:“小强!”
我回头看他:“出什么事了?”
颜景生抖了抖手里的一张纸道:“今天我接到一封信。”
“哦,又是什么邀请赛吧,你安排就好了。”
颜景生情绪仍旧很激动,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表达,他拉着我不放,颤声道:“信是去年12月写的。”
“那又怎么样?”面对神神叨叨的颜景生,我有点好笑。
“简单说吧,这信是刘老六留给我们的,只不过他特意吩咐今天才送来!”
我稍稍地震动了一下:“那个老神棍一直就这么故弄玄虚的……”我嘴上这么说着,早就一把抢过那信打开,只见上面用令人心碎地猫抓狗印字体写道:“亲爱地小强。你见到这封信地时候天气应该已经暖和了吧?在百无聊赖波澜不惊地日子里有没有一点点想我呢?”我笑骂道:“老东西真贫的。”继续看:
“如果你没有想我也不要紧,你一定想你那帮客户了吧?我知道你除了对我有意见以外,平时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我不禁喃喃道:“这老骗子想干吗?”
颜景生道:“你往下看。”
“我想告诉你,我和老何走的时候一不小心在你那还剩下一条兵道,具体位置就在老何家的车库。”我蹦起来就要往外冲,颜景生按住我:“看完。”
信的后面用愈让人抓心挠肝地笔迹写道:“这是一条需要起始口令和进入口令的兵道,起始口令见附件。但正式地进入口令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之所以现在才把这封信送到你手上。一是因为据我们推算这会的天道已经完全恢复平静;二是这件事一定不能由我们亲自对你说,尤其是进入口令也告诉你地话。那就属于天界干涉人界行为,闹不好会引起天道的再次震动,不过如果是你自己猜出来的,那就不关我们事了,天道也不会察觉----其实我是很想偷偷告诉你的。但老何就怕我心软坏事,所以进入口令是他设的,我真地不知道,但愿你能为此良心现,为以前那样不公正地对待我自责三分钟。哦对了,你的信用卡我帮你刷爆了,你自责完以后就赶紧去银行还钱,利息挺贵的,刘老六留。”
颜景生见我脸色变幻不定,问:“你看完了吧?据我理解刘老六他们迫于身份不能亲口告诉我们兵道和进入口令的事,但这个口令一定不会太难,你能猜到吗?”
我鼻尖冒汗,心跳加。死死攥着那信一语不。包子抱着孩子下了楼,问:“你们干什么呢?”
我把信递给她。不等包子看完,颜景生猛的拉着我就跑,大声问:“何天窦地车库在
我不由得打量他道:“你好象很积极呀?”
颜景生决绝道:“我要去找木兰,她说我只要能回到那边她就嫁给我!”
我恍然道:“难怪木兰姐说我要有机会再帮她洗头她的终身问题也就解决了----小样,你们玩得挺悬呀!”
颜景生不管不顾地拉着我跑到何天窦的车库里,急火火道:“快点,起始口令是什么?”
我摊手道:“不是说在信里吗?”
包子看完信也快步随后赶到,兴奋地把一片小纸头递给我说:“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我一看那小纸头还别了个曲别针----果然是附件,我展开一看,只见上写几个大字:“刘老六是我爷爷。”
我阴着脸把纸片给颜景生:“你喊?”
颜景生毫不犹豫大喊:“刘老六是我爷爷!”
车库的墙壁文丝不动,虽然失望,我仍有些幸灾乐祸道:“我就知道老神棍要晃点人。”
颜景生急切道:“你喊一个试试。”
我撇嘴道:“你当我二b啊?”
包子不由分说踹我一脚道:“都这时候了,你喊一句能死啊?”
我只得悻悻道:“刘老六是我爷爷。”
对面的墙壁顿时涌起一团黑雾,颜景生边带头往里蹿边幸灾乐祸道:“嘿嘿,看来当孙子也讲天分的。”
包子哈哈笑一声,紧随其后进了兵道,我咬牙切齿地走在最后,不过用了十几分钟,兵道已到尽头,颜景生回头道:“看来口令只能由你喊,快想想是什么?”
我唉声叹气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你俩往边站!”
颜景生和包子一左一右站在我旁边,我对着墙壁屏息凝视骑马蹲裆,运了半天气之后蓦的大喊:“刘老六是我爷爷!”
墙壁不动。
颜景生道:“口令不可能一样的,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