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清搖頭:「倒不是規定的的原因,是我們答應了程玉泓,答應了就要做到。」不然以後想再得到程玉泓的庇護,就不太可能了。
覃昊衍沒再說什麼:「那你們繼續,量力而行。」說完他去了麵館。
「金良,玉泓現在可以吃飯嗎?」覃昊衍想好好照顧程玉泓,就像之前程玉泓照顧他一樣。
「不用吃飯。」服用了護心草,其他什麼都不用了。
長壽叼來一棵靈草,放到金良的手裡,傳音:「這棵靈草可以幫助主人恢復元氣。」
金良把靈草接過來,而後對覃昊衍道:「我用這草藥煮一些藥汁,一會兒你拿去餵泓哥喝下吧。」
「好。」覃昊衍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金良去買了一個小砂鍋,然後把靈草放到鍋里煮起來,煮了一個小時,靈草化為了一小半碗藥汁,金良把藥汁倒到碗裡,端給覃昊衍。
覃昊衍看了看,然後端著藥碗去了程玉泓的房間。
他把程玉泓扶起來,靠在他的肩頭,用勺子把藥汁餵給程玉泓:「把藥吃了,身體能好得快點兒。」
程玉泓是有意識的,順利地把藥汁給喝了。
喝完藥,覃昊衍把程玉泓放回床上,細緻地給他掖了掖被子,隨後把藥碗送去了麵館。
很快他又返了回來,打來洗臉水,給程玉泓擦臉。
然而程玉泓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開始發熱發燙,蒼白的臉紅了起來,像是塗抹了一層胭脂,
「玉泓、玉泓,你怎麼了?」覃昊衍見狀,臉色驚變。
程玉泓忽然睜開眼睛,眼睛都是紅色的,像走火入魔似的,異常恐怖。
他忽然一動,把旁邊的覃昊衍壓到身下,狂親起來。
這樣子似乎是服用了媚藥!
覃昊衍眼睛微微瞪大,眸子裡充斥著難以置信,自己的初吻……
他伸手去推程玉泓,但程玉泓的力氣非常大,手鐵鉗似的抓著他的胳膊,一點兒也推不開,簡直是壓制性地按著他。
「玉……」他只能被迫承受著程玉泓狂風暴雨般的吻,嘴巴被封得死死的。
親還不算,程玉泓的手也摸進了覃昊衍的衣服里,摸到後者的胸肌時,發出一聲喟嘆,聽起來非常滿足。
覃昊衍:「……」
「滋啦」一聲,覃昊衍的襯衣被撕成了兩半,頓時胸口就一涼。
程玉泓把自己的衣服也直接扯掉了,隨後貼了上去。
雖然程玉泓做了這麼多事,但唇一隻沒有離開過覃昊衍的唇,他此時像品嘗著天底下最美味的菜餚,肖想了一萬年,渴望被狠狠壓制在心底,幾乎化為了執拗,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