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清晨的一抹阳光照射,在宗门口的牌坊上,极善的官场之路也要开始了
极善回头望了青岚宗也眼中流露着浓浓的不舍。“娘,你干嘛放着修士不当?要去闯官场啊,那儿那么暗!”锦鱼儿叼着一只狗尾巴草,双手抱头疑惑道。善回头看了看这个已经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儿,无奈的说:“因为做修士不能实现我的梦想不能和平的将极恶带回来!”锦鱼儿对此更感到不解,挠着头说:“世界上还有什么梦想,连修士都做不到?”
“像当年的圣剑仙一样,将这片被战争饥饿瘟疫贪念所践踏的世界解放!古往今来,只有圣剑仙一个修士做到了,而且这和平也是短暂的。极恶这种人的诞生以及人灵战争的爆,就证明了这一点。”极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喃喃道。这件衣服是极恶的,之所以穿上它,是因为极善曾想在五脉会武结束后,极恶忙完与他一起游历世间,完成这个梦想,二来是为了给灭了问道宗的极恶赎罪
锦鱼儿对此表示无语,但是没说什么,就这样二人踏上了前往京城赶考的大道
路上
极善:“(深思熟虑)要解放世界,不能一上来就以暴制暴,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圣剑仙就是个例子!”
锦鱼儿:“(这都嘀咕一路了,不累吗?这到底谁是女儿?谁是娘呀?)”
路边的草丛动了动,而后只见两个身穿绿衣面带黑纱的歹徒跳了出来,而后只见他们同时出刀朝极善捅去
就在刀尖将要碰到极善时,一声剑鸣响起,锦鱼儿拔出飞花剑,挡住那两把刀,二人见攻势被防下,于是一人用出地法土陷困住锦鱼儿的双腿,另一人一刀朝锦鱼儿面门砍去,就在这时,只见千岩的刀身,在三人前来回飞舞那两名的刀,顿时就断了
“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你们好大的胆啊!”极善手握千岩愤怒的说,她极善,只是脾气好,并不是没有脾气。遇到不平之事,极善的怒气会更是暴涨,有时候的做法会和极恶有的一拼,这也是承天说他像潘蕊的原因
而那两名歹徒见状,连忙跑路可不一会儿,就被集善用木藤捆住。刚想要审问就见,已经没了气。锦鱼儿从地里爬出,走到极善身旁说:“娘,你在干什么?”极善将二人的血液收进灵戒说:“这二人突然暴毙而亡,定是中毒,这里有问题,咱们俩要查查!”
在经过这段小插曲后,极善母女俩终于是抵达了南靖国的都——京城!
“这这他娘还是一个次元吗?”锦鱼儿看着大街上的汽车,喃喃道
而京城中无数大厦树立空中,还时不时有飞天滑板飞过,这一景象与上世纪8o年代的美国很是相似
就在这时,两名身穿蓝色警服,头戴兔耳帽的机械兔落了下来!极善摸着那兔子的兔耳,惊讶又欣喜的说:“哇塞,大兔子!这京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趣了?我记得上次来时,大街上还跑马呢”而那机械兔则是先向后退一步,亮出一把ak47,指着二人道:“你们是谁?城中没有你们的档案!”
“我是极善,这是我闺女锦鱼儿,我是来参加科举的!”极善一边将锦鱼儿手中的剑压下,一边尴尬的说
那机械兔的兔眼中闪烁出无数个数字,而后叮铃一声将枪收起,微笑道:“哦,原来是这样,不过现在的科举已经没有了,改名儿叫选官考试你们跟我来!”说完两个大耳朵打成结变成螺旋桨,飞走了。而极善母女俩也跟了上去
在飞了一段时间后,众人看见了以前在京城不曾出现过的大标语:天赋人权,三权分立;人类的伟大莫过于能够独立思考;只要信仰足够虔诚,哪怕不是神职人员,也可以与神灵沟通;反对赎罪券制度
到了考场,机械兔告诉他们,进去便是。锦鱼儿刚想拉着她娘一起走,结果回头一看,只见极善正傻站在原地。“娘,你怎么了?”锦鱼儿疑惑的说。而极善回过神来后,欣喜的说:“咱们来对地方了,外面写的标语虽然和我想创造的世界略有出入,但是有成为那个世界的土壤!!”
锦鱼儿:无语+1
就这样,二人进了考场,没有二人想象中的木桌椅和考生只有两道玄铁门
极善看着这两扇玄铁门,疑惑不解的说:“这么大的房间里就放两扇门?”锦鱼儿在围绕着看了两圈后,凭借蛇类独有的观察能力得出结论:“应该只要进入这两扇门,才能进入真正的考场!这个大房间只是承载这两扇门重量的一个容器”
“真是时代变了,我都要被淘汰了!”极善感叹道,而锦鱼儿则是无语的说:“娘,你还不到18岁呢!”说完,便抬头看了看门上“科举”“武举”的匾
极善见状,不假思索的就朝科举们走去,锦鱼儿连忙拉住她焦急地说:“娘,你先冷静一下啊,这京城变化这么大,说不定考的东西也变了,咱们还是走武举门吧!比较保险”极善顿住脚步犹豫地说:“可是…………咱们两个弱女子去五举门好吗?不会被当场打死吧?”
此言一出,三界震惊
一个拥有五脉圣体,踏入仙途不到一个月就达到将近天修境的天才说自己去武举门会被打死是什么概念?
锦鱼儿在消化了这信息后,心中无语值直接飙升到1ooo,而后恼怒的说:“娘,你自信一点,知不知道你是五脉圣体拥有者?我们仙途不到一个月就突破至地王境的天之骄子啊,这实力,你怕个球!!”
极善:“(两只手指对着弱弱的说)可是我和极恶切磋,直接被他打进地里了”
锦鱼儿一听,顿时把火气全部转移到了极恶身上,怒骂道:“就那老逼灯打不过,就用半兽鬼人法,而且下手招招致命,纯纯不讲武德,不是娘就这样的人,你喜欢他干嘛?这不纯纯大畜牲吗?”
极善摸了摸他的头,停止她的口吐芬芳,笑着说:“行了行了,咱不去科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