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她这种任人搓揉捏扁的性格,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又好回来找他哭了。
他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总不能安插个老师或者学生监视她。
只是,眼下她这样乖巧,他倒是真开始考虑送她去上学,提前约法三章也未尝不可。 十八岁的年纪,刚好上高三。
他彻底停下动作,眯着眼睛看了她好半晌,急得柳时自己抬臀想要吃肉棒。
完了,她又一次屈服在欲望之下。
又气自己又想得到满足,她羞愤地哭出来。
“哭什么?”白季帆诧异地看她,挺身全部送进去,一边满意地观赏她淫叫的样子,一边想着她上学的事情。
小骚货要上学,从选学校到选老师都是个问题。
嗯……她如果喜欢演戏,需要艺考吧?
艺考的话,下个月都要开始报名了,她这能考过去吗?
身下的小姑娘一脸媚态,被干得眼神迷离,嘴角留下一丝津液,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叫着,往日里那些骚话全给忘了。
看在她叫床好听的份上,白季帆暂且原谅她一次。
算了……考不过大不了再去复读呗。
机会给她了,那是她要愁的事情。
他了狠,压过她的腿猛烈操弄,柳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了,更有了一种被当成性爱玩具的感觉,眼角流下一丝屈辱的泪水。
她被他惯的越来越矫情了,她以前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
“又哭。”
白季帆看见她这委屈的表情就无奈。
小姑娘真是长大了,花花心思越来越多,不像以前那样无论他怎么对待,她都能没心没肺的承受。
他顶弄了几十下后,尽数射在她身体内。
高潮来得又猛又凶,柳时眼前闪过白光,不晓得是不是窗外那闪电。
就在这一刻,男人压到她耳边,喘着粗气问:“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柳时自高潮中回过神,怔怔地望着他。
白季帆太久没做,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他半软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又硬起来,“你傻了?还是要我再问一遍?”
高潮没有结束,柳时哆嗦地抱住他,努力收缩小穴将他裹得舒爽,眼角又溢出眼泪,这次是喜悦兴奋的泪水。
白季帆黑了脸,咬牙切齿的:“……你还哭!信不信我干死你!”
柳时欣喜地抱着他的脖子摇啊摇,“爽哭的嘛,白总不是最喜欢看我哭嘛~”
白季帆:“……”
柳时嘻嘻笑着,舔着他的耳垂,扭臀撒娇求欢,“白总干死我嘛~我明天不想下床了~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被她舔到耳垂的一瞬间,白季帆仿佛脑子里有电流闪过,险些直接交代了。
柳时感受到他肉棒跳了跳,不怕死地含住他的外耳,又伸进去舔,“白总把我肚子射满~嗯……射进子宫里,白总白总……弄死我……快呀……”
白季帆被她舌头和这些话弄得脑子热,他粗暴把她按在床上,布满情欲的双眼猩红,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重新将她甬道撑开。 他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姿态,“柳时,你别后悔。”
柳时骚气地揉着自己的胸和阴蒂,媚着一双眼,“不后悔~啊——”
女孩的淫叫掺杂在雨声中,组成一绵长淫靡的交响乐,屋内的温度重新被点燃。
于是柳时关于雷雨天的记忆,此后除去母亲拿着鞭子抽她、在山里狼狈绝望的那一晚,又多了这场极致的性爱,以及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
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
此时此刻我只想大声喊一句:求!珍!珠!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