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佳和我并肩跟了过去。
“这地方怎么样?”
“真好!”我由衷的赞叹。
“不虚此行吧!”他得意的说。话外音是刚才我还不想来。
我不理他,心里白他一眼。
“那是什么,知道吗?”他指着旁边一片齐膝高的作物问我。
那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迟疑的猜:“麦子----吧!”
贺佳诧异的看着我,他比我高,我抬起头看着他,心虚:“不是吗?”
“那是高粱!”
我汗颜,低下了头。
没走几步,贺佳又指着一块地里的庄稼问我:“那是什么?”
我看了看,和刚才那种好像区别不大,自信的说:“高粱。”
“那才是麦子。”贺佳无奈的说。
我已经有些惭愧了。
继续走了不远,贺佳又指着一片作物问我:“那是什么?这回该知道了吧。”
我看了看,是刚才问过的两种中的一种,可是是什么呢?高粱还是麦子?我刚才就忙着惭愧了,没细细观察,其实区别还是挺大的。可是我越仔细回想就越混乱起来.
“说说,是什么。”他离我很近,低头看着我,还是那种该死的温和笑容,像冬日里暖洋洋的阳光,不刺眼却能慢慢的溶化冰雪,温暖人心。
唉!我盯着那片庄稼,心神不定,尽量忽略他的笑容,犹豫着:“高粱吧----”
“不会吧!刚教过你呀!”贺佳仰头哀叹。
又错了?我汗!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不知是羞愧还是紧张,自己也有些分不清了。
“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贺佳哀叹。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就是对的?说不定你是假装知道故意误导我!”我气急败坏地倒打一耙,瞪了他一眼加快步伐追向赵阳他们。
听见贺佳低笑一声,跟着我朝前走。
剩下的时间过得很快,我们看了看周围的景色,从大棚里摘了些新鲜的草莓,又吃了一顿地道的农家饭,赵阳和炎炎像对兄妹一样形影不离,大家玩得很尽兴。
回到市区,贺佳先把赵阳送到他女朋友家,胖子站在车边乐呵呵的跟贺佳和炎炎告别,他今天可是玩好吃好了。临走不忘招呼贺佳:“贺大哥,下学期我就留校当老师了,你常来啊,我回请你!”
“好!再见!”贺佳愉快地答应着,炎炎从后座的车窗上探出头去,大声喊:“赵阳哥哥再见!”看来这一路上她和赵阳相处的着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