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既毕,卢太后便命宋奉御替谢宝音把一把脉。从她落胎至今已半年有余,便是彼时n水充足,也不至现下还这般充沛。且先前谢宝音养胎时便一直是宋奉御负责,后来七月下n,传的也是他,眼下由他来把脉,却正合适。
宋奉御一面抚着花白的胡子,一面搭上覆着帕子的手腕,左右皆把过脉后,同卢太后及谢宝音道:“公主yut1无恙,只切记勿要多思多虑。”卢太后直言道:“既一切安好,我儿为何还在下n?”她说的直白,倒是让谢宝音羞红了脸,扯了扯她的衣袖,叫道:“阿娘!”
卢太后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脸颊,道:“叫什么,且听宋奉御如何说。”宋奉御抚了抚胡子,道:“公主怀胎七月便已有母r,及至七月半落了胎,虽出了意外,却也算是分娩,开的方子也大都以调养为主。现下臣再开个断n的方子与公主,一日煎两回,半月后便可彻底断n。”
待宋奉御走了,谢宝音才难为情的跺脚:“阿娘,怎还同奉御讲这些。”卢太后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寻医问诊莫非还支支吾吾?且妇人怀孕下n,本就常事。便是我那孙儿不曾夭折,也是要叫他开断n方子的。”说着,温柔的拢了拢她的鬓角,叹道:“本想让我儿一生顺遂,不想千挑万选却看上个福薄的,也罢,我大秦别的不多,好男儿却是数不尽,待过些日子桃花盛开,你便办场桃花宴,看看有无可心的儿郎。”
谢宝音不妨卢太后存了让她再嫁的心思,忙道:“儿不想再嫁。”卢太后道:“说的什么浑话,你若不嫁,岂不是让阿娘放心不下?或是说,你仍对驸马念念不忘?”谢宝音脱口而出:“儿只是觉得如宜真阿姊那般也不错。”话音将落,才知自己胡吣了什么的谢宝音忙描补道:“儿是公主,阿弟是一国之君,阿娘是一国太后,便是不嫁也能过得快活。”
卢太后颔首道:“还是我儿有想法。”枉她自诩开明,却也钻了牛角尖,只想着再择一佳婿,好让nv儿余生有所依靠,却忘了她如今的身份,便是谢宝音最大的依靠。她合上双掌,道:“既如此,阿娘也不勉强我儿。”
母nv俩叙了一番话,直至谢宝音问起陛下的急症,卢太后才淡了几分笑意,“前些日子起,便说身上发痒,贴身伺候的医正说是犯了花诊,及至前几日,忽然腹痛,饭食难以下咽,宋奉御一诊脉,才知是犯了桃花醉。”
桃花醉谢宝音不曾听过,卢太后便同她解释道:“桃花醉你大抵不知,却是前朝时极为流行的一种花病,后来神医孙正春研究出了解毒方子,才算是将桃花醉压制下去。”谢宝音凝眉:“陛下不过十三,怎会得花病?”
卢太后横她一眼,嗔道:“我儿可真是长大了,还知道花病。”说着,她敛了神se,道:“所谓花病,实则不过是身t中的血脉对某种花草敏感引起的病症,因与花草有关,便称之为花病。你阿弟是三月上犯的,又因那斑同桃花相似,又叫桃花醉。”
谢宝音不解:“既是这般,为何阿娘与我都无事?莫非阿弟这病传自阿爹?”卢太后道:“你也勿要担心,有宋奉御在,你阿弟很快便会无恙的。”说罢,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如今没有再嫁的打算,薛公便仍是你公爹,他不日将班师回朝,国公府常年无人居住,你也使人去看一看理一理。”
谢宝音自是应下,同卢太后又说了会儿闲话后便去了紫宸殿。紫宸殿中皇帝喝了宋奉御开的安神汤正小憩。谢宝音不忍叫醒他,独自静坐了片刻,便出了g0ng。
出g0ng时,日已偏西,夕yan余晖映得天边的云彩都透着霞光。谢宝音踩着余晖进了府,还未唤来管家,又觉x口发沉。她忽而想起宋奉御开的散n方子,摇了摇螓首。有些话,便是阿娘,她都不曾坦白,实在是说出去,怕w了阿娘的耳。
事实上,她是怀胎七月便有n,而后至胎落,n水也不曾散去。不过后来去清风观修养身心时,n水已有减少的趋势。只那时她为了转移丧子的痛,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新婚夜突然出现的神秘店铺中。那店铺形式怪异,只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且最令人吃惊的是,店铺用来交易的货币不是金子钱帛,而是男人的jg元。
彼时驸马尚未出征,正是新婚燕尔之际,自是少不了亲热,最多时,一夜曾要了四回水。那时的谢宝音虽知道有这样一家神秘店铺的存在,却也未曾将其放在心上。等驸马南征后,她闲暇的时间一多,便研究起了这与她一t的神秘铺子。
在粗略研究后,便传来驸马没了的噩耗,谢宝音来不及伤心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于是她的重心全部放在了腹中的骨r0u上,至于脑海中那铺子则又被她抛到了脑后,只每月压着线完成所谓的任务获得一点赏赐也就罢。再后来孩子没了,她身心皆乏,便去了清风观。
清风观的日子同京都截然不同,清幽宁静。谢宝音白日时尚好,入夜后却更难好眠,只要一闭上双眼,脑海中便是自己那已然成型的孩儿那血淋淋的模样。于是她又将jg力放到了神秘的店铺中,甚至会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b如螺钿花草匣子中的琼浆玉ye和兰泽秘药。
而她的n水至今未散,恰是因为当初用了琼浆玉ye和兰泽秘药的缘故。nv为悦己者容,便是谢宝音贵为公主也不例外。她容颜已是盛极,唯有x前的两团因着怀孕又小产,形状有些不好,便想着试一试这秘药效果。
谁知半月后,不仅没了回n的迹象,n水还越发充沛,且两团绵r的形状也越发完美,当真是手不能握又似玉碗倒扣,便是她自己瞧了,都心悸不已。如此这般,谢宝音便一直用了下来,因着效果出奇,也开始使用兰泽秘药。如今小半年过去,琼浆玉ye和兰泽秘药也不知用了几瓶,效果惊人不说,且于身t无半点妨碍。
要说缺点,大抵便是两种秘药量少且价高。她同驸马欢好时留下的那点jgye,因着每月任务及购买这两种秘药已然所剩无几。偏偏,琼浆玉ye和兰泽秘药,还只是调养的初级阶段。若想继续,还需得往那无底洞扔不知多少。可要就此停掉,谢宝音又不舍。
b起nv为悦己者容,现在的她更喜nv为己悦者容。她的余生,便是没了驸马孩子,也必要光鲜亮丽,而不是整日愁苦伤悲灰头土脸。只是这样的心态,导致如今她n水未断,便是阿娘支持,她也不好意思同她解释。只眼下,除了n水问题外还有个最大的隐患——便是能拿来充当钱帛的jgye,已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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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三天水
喝了几天药脑袋一直昏昏沉沉
我发现今年开始t质差了好多
难道真的是老了吗
最近一直没码字哭唧唧
心疼浪费的时间
翌日,谢宝音还在用早膳,便收到了昨日才同卢太后提起的宜珍长公主的帖子。道是yan春三月,公主府内百花盛开,特请她过府赏花叙话。
大行皇帝共三nv一子,当中属宜珍公主最大,她出嫁时,谢宝音也不过五岁。行二便是宝音,十五及笄因着阿娘之故,被封为永乐公主,余下一nv便是昨日碰到的宜宁公主。一子便是与谢宝音一母同胞的当今陛下,而今也不过一十有三,因着年幼尚未亲政。
宜珍长公主的府邸就在延康坊,谢宝音梳妆打扮后,便坐着轿子去了宜珍长公主府。今日她穿得格外yan丽,石榴红的及地裙,裙幅飞流垂直,窄袖小团花对襟短襦,肩上罩着翠绿的半臂,两臂金箔披帛相绕,春风吹过,当真是飘逸若仙。
她额间贴着梅花钿,耳上垂着白玉梅花耳珰,腕上也是雕着梅花样式的白玉镯,衬得她的肌肤越发欺霜赛雪,明yan动人。宜珍长公主作为先皇长nv,颇受陛下宠ai,便是母家不显,出嫁时也不曾半点亏待。赐延康坊府邸,食封五百户,以至于本就随x任x的公主愈发自我,甚至道,凡来她府中做客者,皆需盛装而至。
至于那些入不得她眼的客人,便是到了公主府门口,都被侍卫拦在了外面,连大门都不曾进过。一时间,宜珍公主大名远扬,弹劾的奏章几乎叠满先皇的案头。偏生这般以衣分人,先皇也只觉宜珍公主坦率可ai,不仅没有训斥反道御史多事,出门做客,盛装打扮方能t现对主人家的重视。
自此,凡宜珍公主设宴,无不盛装出席,谢宝音从前也受邀过,当真是衣香鬓影人b花娇。
宜珍公主府的大门便开在延康坊的坊墙上,谢宝音从大门而入,便在偏院下了轿。偏院中早有侍nv候着,见她下轿,忙屈膝行礼。谢宝音认得她,正是宜珍公主的贴身侍nv,阿蓝。她圆圆脸,杏儿眼,逢人未语面上先笑:“请殿下安,我们公主已在百花园中设了宴,命阿蓝特在此候着,待殿下一来,好直接去园中吃酒。”
说着,双手搀着谢宝音让她换了公主府的翠幄青绸车。谢宝音坐稳后,掀开帘子问道:“阿姊设宴,可是只邀了本g0ng?”阿蓝弯了弯眉眼,颔首道:“公主确实只请了殿下一人,今日园中,再无旁人呢。”
谢宝音闻言,便放下车帘闭目养神。昨儿归府,竟有些认床,翻来覆去不得眠,索x又将脑海中那神秘铺子拉出来研究,却发现这铺子竟闭门谢客,当中还挂着个小牌匾,写着“升级中”。谢宝音不知升级何意,但想来大抵同升官差不多的意思,便觉有趣,一个铺子,还会自动“升官”,倒是新鲜!
后半夜迷迷糊糊入眠,不妨一个打突被惊醒,却将将卯时初。她见时辰尚早,又好奇那铺子,索x将那铺子又拉了出来,这时铺子“升级”已经结束,就谢宝音来说,好似画面更jg致了些,出售的商品描述得也更加详细,选择货物后还能前后翻看,甚至还有单独的一张解说。
谢宝音来了兴致,找出琼浆玉ye,结果意外发现上面标着的价格少了一些,物品却不曾有变。她将描述琼浆玉ye功效的文字拉出,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楷书——拥雪成峰,含香泣露。再看兰泽秘药,同样价格低了少许,描述的字t也同样是楷书——气清兰蕊馥,御龙捣深幽。
太过浅显直白的话让谢宝音不禁羞红了脸,她将这两样物品合上,又去看其他多出的商品。这次升级后,铺子不仅变大了,东西变多了,价格变便宜了,功能也更多了,上面还有个玉环似的东西,点它才发现是搜索功能。
谢宝音不知铺子从何而来,也不知深植在自己身t里多久,直至新婚夜才被发现激活。但她看过话本子,也知道这样的事多不能与人言,而且里面上架的商品,也确实神奇。佛家说“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或许她这小小的身t里也藏着一座须弥山。
店铺升级后,原本摆放得杂乱无章的货品也被分类排好,如琼浆玉ye和兰泽秘药便属丹药中的仪容类,除此外还有诸如秘籍、首饰,及连她也不知何用的科技类,另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则被划分到了奇技y巧类中。
谢宝音彼时兴奋了好一阵儿,忽而又十分伤感,若是去岁她对店铺多些了解,是否她的孩儿就不会胎si腹中?偏偏她从前只当任务一般完成,等知道有这般神奇的秘药时,已是晚矣。如今看着丹药一栏中的各类灵药,再想到无缘得见的孩子,当真是满腹心酸。
思及此,谢宝音幽幽地叹了口气,亏她空有宝山而不自知,或许也是应了“命里无时莫强求”的话。正当她g起满腹心事时,阿蓝忽然道:“殿下,百花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