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动什么手了?
虞清雨乍一听,满脑子只有这一个问题。
她不就是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手指乱放了下吗?
隔着一层衬衫,又哪里算得上动手?
这男人?,怎么还揪着不放了?
只是这种话当然不能在谢柏珊面前讲,虞清雨双手环臂,肩背挺得更直,目光幽幽,眸底晦暗不明,显而易见的不满。
谢柏珊突然被撞破讲人?坏话,没有半分羞愧,反而张牙舞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偷听别人?讲话非正人?君子所为,知?道吗?”
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词语根本作用不到?楼上的男人?,就已?经被轻飘飘打回。
“这似乎是我的家?吧?”
谢柏彦慢条斯理踱下楼,站在沙前,看着正襟危坐的虞清雨,还有躺得歪歪扭扭的谢柏珊,菲薄的唇轻抿,下颚弧度绷得锋利。
“躺在我家?,靠着我太太,还要说我坏话?”
“那又?怎样?”谢柏珊反而更靠近虞清雨些,直接躺在她腿上,“你不看不就得了,或者你老婆也可以是我老婆!”
长睫很快地眨动了下,虞清雨端着毫无破绽的微笑,脑袋里却还在神游,根本没听清什么你老婆我老婆之?类的所属权问?题。
昨天白菜动手未果,还要被扣上罪名,未免也太过?可惜。
身段劲瘦挺拔的男人?倒也不怒,他长眸轻挑,指腹不动声色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银光灼目。
薄唇溢出?清浅低笑:“没关系,你大可以随便说,但?她老公只有一个。”
“啊?”茫然回神的虞清雨,终于插入他们?的对?话,“谁重婚了?”
谢柏珊面上几分尴尬,她的队伍里只有一个还在游移的虞清雨,但?现在她的最强后援显然不在状态。
她嗔怒望向谢柏彦,果断转了话题:“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啊,你都给我关禁闭了,居然还要在家?里看着我,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权了?”
原以为所谓关禁闭也就是说说而已?,结果谢柏彦是认真的。
谢柏珊是不想回忆那天在酒店,水到?渠成,然后房门被敲响。
打开门,看到?谢柏彦那张冷峻如冰的面容时,她真的有吓到?腿软。
思及此,谢柏珊忍不住又?靠近虞清雨几分:“嫂子,你得替我做主?。”
做什么主??
是要把她的老公赶出?家?门吗?
虞清雨还有些没摸清状况。
“没想看着你。”
谢柏彦走近两?步,冷然目光悬下,尾音带磁:“只是正常休息日,在家?陪老婆罢了。”
“说得好听。”谢柏珊根本不相信她哥哥的这套说辞。
谁不知?道谢柏彦最是无情?工作狂,一年至少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
新婚当天抛下新娘回港工作的新闻,还霸占了很久热搜,她又?不是没有记忆。
“你说的陪老婆。不会就是躲在书房里工作吧?”
言辞间颇有为虞清雨打抱不平的意思。
“前提是,有人?懂点眼色不占用我老婆的时间。”谢柏彦语调散漫,视线沉沉定在不吭声的女人?身上。
虞清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兄妹俩为了让她听得习惯,刻意说了国语的情?况下。
暖意在心房处流淌,似乎除了微笑,她不知?道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