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使用得当,勤加练习,便可轻松对付那些正统伪道的所谓‘第一境’修者。本座希望你对得起仙人的眷顾,更加诚心尽力。”
说着,他轻轻揭开了盖在神像上的红布,露出了神像的真实面目……
喀嚓!
卢珍看到的场景轰然间支离破碎,他的脑子仿佛被人用大锤猛击一下,充满了高下坠的眩晕感,浑身脱力,险些晕厥过去。
脸上传来锥心的剧痛,似乎有人在用刀子一点点剜掉自己的眼球、鼻子、嘴唇和耳朵,他大喊一声,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双手不由自主地匍匐在地,脑子里全是不可名状的恐怖画面。
过了好一会儿,卢珍才缓过神来,呆呆坐在地上,浑身再次被汗水湿透,只觉得本身的灵体异常虚弱,听到了虚无之中的各种呓语呢喃,甚至接近了疯狂的边缘。
“咝咝……”
他身子微微一颤,口中出了嘶哑不似人类的恐怖摩擦声,漆黑如墨的眼眸忽然亮起了七色光彩,露出了如蛇一般竖起的双瞳。
与此同时,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臂处生出了一层层冰凉的鳞片,身体的温度在迅消失。
见此情景,白云瑞剑眉倒竖,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出,按在卢珍后心,将雄浑霸道的先天纯阳真炁源源不断地输入进去。
有了这位武道第四境“先天”强者毫无保留的支持,卢珍体表的异状被迅压制下来,他身上的鳞片消退,恢复成了白皙的皮肤,眼中的竖瞳也变为了原来的褐色眼珠。
“云瑞,我……我没事了,你不……不要浪费……真元……”
白云瑞见他恢复了神志,略微苍白的僵硬面孔终于放松下来,慢慢撤回掌力,将软倒在地的卢珍抱到了椅子上,用自己最柔和的声音问道:
“四哥,你怎么样?”
卢珍胸口缓缓起伏,半晌才长长吐了一口闷气,缓缓说道:
“好险,刚刚差点失控,亏得你不惜损耗修为助我稳住灵体,多谢救命之恩。”
白云瑞最不喜欢矫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傲然道:
“都是过命的弟兄,说这个干嘛?修为都是小事,勤快点练回来就行,只要你没事就好。”
白云瑞和卢珍的父亲分别是大五义中的锦毛鼠白玉堂和钻天鼠卢芳,同为陷空岛“五鼠”,是磕过头的结义兄弟,因此两人也称得上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
卢珍知道白云瑞的性格,也不再多说,将这件事默默记在心里。
这时房书安顶着大脑袋跑了过来,犹自惊恐地问道:
“四叔,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卢珍看了看他,强忍着心灵的巨大压力和全身的酸胀,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不可直视仙神。”
……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班房中,徐良看着桌案上并排摆着的三个微微睁开了眼睛的木偶,白眉微蹙,自言自语道:
“这三个木偶,怎么有些不一样了呢?
“他是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