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掛的急診號。
急診的女醫生看著那微小的傷口陷入了沉思:「如果你特別要求,一定要做cT,也可以的。」
「查。」她果斷應了。
cT室排隊的時候,向繁洲終究沒忍住問:「你就那麼想和我撇清關係嗎?」
「啊?」何慕愣了片刻,這人怎麼腦迴路這麼獨特,「我不是在對你負責嗎,萬一以後有個後遺症什麼的,你可沒地哭。」
「沒事,你以身相許就可以了。」他一本正經地答。
她清了清嗓子,反手指指喉嚨,繼而壓低聲音說:「我昨天說太多話了,現在小點聲跟你說,嗓子疼。」
「嗯。」向繁洲柔和地看她。
「向繁洲,我長得很像你曾經認識的人嗎?」她問。
他目光一瞬凝滯,繼而眼皮垂下來,沒回答。
看來沒跑了。
何慕做出判斷。
她沒再問任何,跟著向繁洲把檢查做完,看到報告上的結果安心地準備離開。
沒能走出醫院門口,她被叫住。
「何慕,要怎樣你才會相信我是認真的?」他似乎真的被這個問題困住,面色難看。
暴雨初歇,天空有短暫的平靜,烏雲是稀薄的,像被稀釋的墨色,生氣寥寥。
她不喜歡這種天氣,想知道什麼時候晴天才會來。
「向總,我該回去工作了。」她笑得坦然,卻又像不止於此。
更像是給對方特赦令,一種警告。
向繁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兩人再無話,他目送著那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何慕坐上溫虞的車,心裡都在盤算向繁洲這齣戲到底是在唱什麼。
是要她去做替身的意思嗎?
「想什麼呢,你要是想和別人約會就下去,我可不喜歡三心二意的人。」
溫虞的手在何慕面前晃了半天,她才回神:「嗯?」
「你對那向繁洲有意思?」溫虞手搭在方向盤上,側身看何慕反應。
她意會溫虞的話中意,笑道:「我不喜歡牛脾氣的人。」
「也是,」溫虞發動汽車,「你是喜歡徐圖之那種聽話的小狗的。」
她都準備打轉方向盤了,一回頭發現何慕還沒系安全帶:「安全帶!」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講徐圖之這三個字。」何慕語氣中毫無波瀾。
「分手了?」溫虞笑得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成分,「何慕,你終於看清這個人了,可喜可賀。」
何慕系安全帶繫到一半,怒目圓睜地回頭:「有你這樣插刀的嗎?」
「那我暫時收回我的祝福。」
前擋風玻璃上隱約映著個收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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