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背受敌,宁芋萱受不了想放弃。
她轻哼着拒绝他,语句破碎:“我、我不行,解不开,你来。”
谢执砚却不允,捏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语气像是诱哄:“乖,很快就好了,只剩下最后几颗了。”
宁芋萱拗不过他,只好颤抖着手继续。
花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宁芋萱才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终于完成了任务,她如释重负地想收回手,却又被男人握住。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宁芋萱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要爆炸:“谢执砚!扣子都已经全部解开了,你还要做什么!”
以前怎么没现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这么喜欢为难她。
还是在这种时候……
谢执砚深深地看着她,嗓音沙哑:“还不是全部。”
男人的手带着她的,缓缓下移,触碰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按扣。
“这个。”谢执砚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
她的手在男人的带领下,继续向下。
……
宁芋萱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她终于将他身上的每一颗扣子都解开,接着,衣服被一件件扔到了一边。
无论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最终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抛到了贵妃椅上。
紧接着,颤抖的唇被谢执砚含住,他将她破碎的呻吟声尽数吞入腹中。
再后来,是耳垂,脖颈,锁骨,胸口……
身上的每一处都逃不过被他吻过的命运,酥麻感由脊椎处传至全身。
宁芋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全凭本能回应他。
一开始只是双手用力攀住他,等到后来,双腿也缠了上去。
如果不是已经完全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浪潮,那她或许能察觉到——
谢执砚的动作其实也带着几分生涩,并不是有着十足经验的样子。
他的吻是那么的强势,但动作实际上却仍保有克制,甚至带着
那么一些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痛。
以至于,偶尔会显得有些笨拙。
只是宁芋萱的感官已经全然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淹没,实在无暇他顾,也就现不了这些。
只有偶尔她睁开眼,对上谢执砚的眼神,看到他因为极度的快慰而近乎失神的双眸。
又或是闭上眼时,听到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隐忍的喘息。
才能从中窥得一丝他的失控。
极致欢愉之时,宁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唇瓣间溢出的娇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出这样陌生又羞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终于结束之时,宁芋萱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肤黏腻,肌肉酸痛,骨头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在男人的怀抱中动了一下身子。
无意间抬眸,恰好看到墙边的贵妃椅。
天鹅绒质地的欧式贵妃椅,花纹繁复,华丽典雅。
此刻上面却挂满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衬衫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裤和她的浅蓝色衬衫裙。
椅背上挂着最初被男人扔过去的那条天蓝色腰带,还有她的胸衣。
简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诉说,两人刚才有多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