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巴尔但那护犊子、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样子,肯定不会让她去照顾徐若洲。
还有一间小房间,是拉图木住的,床非常小……
打地铺的话,天气太冷了,地上也冷,温栀寒是狠不下心来的。
好像……只有和她挤一间房了。
“你今晚只能和我住。”
“会不会挤到你?”他手长腿长,很容易就挤到她。
她身形消瘦,寒司宴是有些不忍心的。
“没事,咱们多撑两天,很快洲洲姐就会好起来,到时候你和巴尔但睡他的床,他的床很大。”
也很长。
就像是为他们那种手长腿长的人量身定制的一样。
“寒司宴,我睡相可能不好,会踢你,而且现在发烧了,呼吸也困难,喘气会很粗……”
温栀寒将事件一一交代向他交代。
她看似平静,但实则,这都是为了压住内心的不平静。
她从来都没有和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异性一起睡的先例。
他是第一个。
看着她密集纤长的睫毛颤颤,笼在袖子里的手不安地搅动。
寒司宴一扫便知道她此刻的紧张。
“我打地铺。”
这边有地暖,打地铺也不算太冷。
温栀寒伸手,捏住了他的袖口,扯了扯,“太冷了,会生病。”
“不会,信我。”
他知道,温栀寒的内心是不愿意的,小姑娘家教很好,一直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他虽然有些落寞,但内心是为她的做法感到欣慰的。
在感情中,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寒司宴,我冷,你给我暖暖,不行吗?”
她虽然保守,但是不死板不呆滞。
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
她已经发过烧了,所以她不想让寒司宴也生病。
这边医疗条件不如沿海,若是寒司宴病了,那影响是非常大的。
他被反手握住小姑娘那双带着潮湿暖意的手。
“可以。”
只要她心里是接受他的,不反感和他一起。
温栀寒用另一只手戳着他的胸口,含着一抹浅淡戏弄的笑,“你好古板。”
寒古板。
但是温栀寒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样有边际感的他。
指尖轻点在他胸口的大衣上,还没来得及抽回,就被他握住了。
紧紧抵在他心口。
“我古板?”
他一手抓住她的指尖,一手揽着她的腰,微微俯身。
唇间轻触,却未像往常那样,一触即分。
他一开始的温柔,好似都是让她放松警惕的假象,然后,强势地,攻城略池,不放过一丝一寸。
他古板?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些,将他所展露出来的克己复礼信以为真。
殊不知,这些表象只是怕她不愿意。
怕她不喜欢。
现在……
他就亲手,将她口中的“古板”标签,尽数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