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用‘陪她’当幌子。
他要是在国外出了什么事,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杳杳,你在听吗?”电话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于兰梦以为女儿又在生闷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听妈的,先回来,关于出国的事,你跟明哲好好聊聊,毕竟你宋叔叔也不知道你的安排,没法越过你告诉明哲你什么时候走。”
宋杳沉默,手指拨开男人的睡衣。
陆时序靠着床头,勾唇笑得邪气。
他无声地用眼神暗示她,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绝不出声,也绝不反抗。
青葱般的手指滑过男人的锁骨,往下,落到他的胸肌上。
“杳杳,你跟朋友,什么时候都能聚,明哲不方便经常跑来宋家,他难得过来一次,你要是不露面,你宋叔叔会跟我生气的,妈也很难做。”
于兰梦好像很清楚女儿在意什么,出口的语气变得苦涩。
宋杳手腕一顿,烦躁的心绪到底压住了因为母亲最后半句话漫起来的难过。
“妈,您刚刚给我打了那么多个电话我都没接上,您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接不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得太多,她的喉咙的不适感越发明显。
于兰梦愣了下,喏喏开口,“你这孩子,不是跟朋友在一起么?”
“跟朋友在一起能遇到什么困难?刚刚是玩得太兴奋,没注意到手机吧?”
宋杳咳了声,“是跟朋友在一起……”
她戳了戳‘朋友’的皮肤,在他朝她看过来时,她掀起虚弱的笑容,无声做口型:
小叔叔,可以出声了。
陆时序挑眉,可以……出声了?
他下意识低眸看去,欲言又止。
根据她的手指现在戳戳点点的位置勾起的热意,他可不敢保证自己开口发出的声音能是正常的。
小姑娘想要的,是正常的声音?还是不正常的声音?
正犹豫间,胸前忽而一痛,陆时序倒吸一口凉气,难耐地轻喘出声。
男人的喘息声低沉性感。
宋杳摸了摸自己发痒的耳朵,很确定,电话那头,母亲也听见了。
因为母亲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尖锐,“杳杳!你是不是又跑去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了!”
“没有哦,是跟朋友在一起。”宋杳笑吟吟地解释,
“妈,我也有交异性朋友的权利吧?”
“杳杳!别做那些让妈丢脸的事!你是个女孩子,要会自爱,懂自重,你明白吗?”
于兰梦压低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
宋杳脸上还是挂着笑,“我都说了,我是跟朋友在一起,您那么不相信我啊。”
“为什么贺明哲口头说一句要陪我出国,您就坚信他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跟您解释了那么多遍我是跟朋友在一起,您还要怀疑我教育我?”
而且,让她自爱自重,不就是想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嫁’给贺明哲?
然后成为烂黄瓜的诸多干净的女人中的之一?
别说宋杳这个当事人,就连陆时序,都对于兰梦的说辞产生了些许不满。
哪有这样说教女儿的……
“杳杳!你现在立刻回家!”于兰梦的声线冷肃下来,
“我就在宋家门口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进去!”
说完,那头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