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不是最喜欢别人跟你撒娇,现在轮到我了就不喜欢了?”
齐惟没注意高琅这话里面藏着的冷意,吼道:“喜欢你麻痹!”两人不甘示弱的打嘴战,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又干起了架。
这次齐惟学聪明了,没有顾忌高琅受伤,拳拳出手狠厉,避开要害把人抵在擂台上,屈膝卡着人,喘着气道:“小崽子,你服不服!”
“不服!”
“行,那我打到你服。”
高琅躲了几下,哈哈大笑道:“齐先生,你家暴,我要告你。”
“告个屁!”说完出手就是一拳,高琅狼狈的偏开头,粗气道:“呼齐惟,你每次打架都骑我身上,这个姿势很难不让我乱想。”
齐惟脸色一变,就趁这个机会,高琅抓住这一秒猛地把人掀翻在地,两人掉转了个位置,齐惟立马用手挡了对方的攻击,高声道:“艹,你使诈。”
“兵不厌诈的道理齐先生应该学过,”高琅低声笑了笑,又说:“不对,应该是你心疼,舍不得我。”
狡诈、卑鄙!
齐惟脸都绿了,还没说话,高琅凑到他耳边,亲昵的跟说悄悄话似得说:“真想在这里干你。”
砰的一声人被踹飞,高琅蜷缩着腰捂住腹部,嘴唇煞白,痛的他半句话都说不出。齐惟一把揪起高琅,“再说屁话我给你废了信不信!”
高琅不甘示弱,即使身上痛的要命,嘴巴还在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做鬼是吧,现在就成全你!”
高琅马上变了脸,他可不想再被齐惟踹,垂着眼皮好声好气的低声求饶,“好嘛,我错了。”
齐惟被他川剧变脸的举动弄笑了,见过伏小做低的人,但遇过高琅这种死皮赖脸的,他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嘴边一阵刺痛,疼的他抽的太阳穴钝痛,三两步走到窗边看了看,只见里面的人影左眼眶外面黑了一圈,肿的双眼皮褶子都被没了,难怪看东西的范围都小了一圈!
他怒道:“艹,老子的脸!妈的,我今天不把你废了我跟你姓!”
像是才现他的状况,高琅愣了一秒,偷偷笑了,对上齐惟怒气冲冲向他冲来的姿势,急忙说:“齐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齐先生齐先生,齐惟现在听到者这三个字就来火,“闭嘴!”
“可如果不是您先出手,我也不会动手,您看看我身上,真的痛死啦。”
高氏茶言茶语再现江湖,齐惟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咬牙道:“装,尾巴都露出来了还给我装。”
高琅眨眨眼,“真的很痛啊,”指指身上包扎的奇丑无比的纱布,委屈吧啦的拉了拉他的袖子,试探的叫了声:“哥?”
揪着衣服的手松了松,高琅趁机勾住齐惟的手,又轻声喊:“齐哥~”
齐惟脸拉了,骂了句脏话,抓着人往台下扔,转身到隔间找出药水棉签,走到他面前停住,恶声恶气道:“边上挪点。”
高琅顺势往左边移,很配合的背过身,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模样,看的齐惟就来气,拍了一巴掌道:“行啊,把我当你小弟使?”
知道他现在真的来火,高琅连忙说:“哪里敢,谢谢哥照顾我。”
谢个屁,齐惟恨不得用棉签把人戳死,上药的手一点都没收敛,听到高琅哼哼声心里才舒坦,最后拿纱布死死系了个结,疼的高琅眉头蹙的更紧了。
“齐哥,你能轻点么。”
“痛死活该!怎么就不死在笼子里,省的浪费空气!”
嘴巴絮絮叨叨的抱怨,手上还是轻了点。高琅察觉齐惟心软了,偷偷勾了下嘴,在他看过来时迅拧着眉,一副我很虚弱需要照顾的模样跟齐惟对视,还咳了几声,“谢谢齐哥,你真好~”
尾音都要拐天上开花了,齐惟要是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前些年就真的白活了,真想一脚把人踹飞,可看到小保安浑身伤痕,拉着脸拧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