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儿把东西先拉回山洞,李建乐让李建喜留在家里处理东西和做饭。再把山洞里被打破的铁锅和瓦罐运下得来。
“走,把东西给族长爷爷送过去。我们一个过去讨个说法。”李建乐气势汹汹。
先是叫了族长爷爷,村长爷爷,村里几个好事的人也跟了过去,一群人声势浩大地去老宅子。
在路上,李建乐把李荣华去山洞里打人砸东西的事情跟族长爷爷们说了一下。几人听完后气得一张脸黑乎乎的。
“你们过来干什么?白眼狼。”老周氏走过来开门,一看到带头的李建乐兄妹,就不管不顾地开骂。
平哥儿把打破的东西从小青身上的箩筐里卸下来。摆放在院子里。
“把李荣华叫出来,我有事问他。”族长爷爷往堂屋里一坐,对着李老头说到。
“三哥,五哥啊!你们可要给我们做主,华哥儿咋晚不知被谁给打得腿都断了,还把人都扔进茅坑里。今天早上还是王婆子听到呼救声才现人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娘养的给打得浑身没一处好地方啊!我可怜的儿子。”老周氏坐在地上,边拍着大腿,边哭得像死了娘似的。
众人嫌弃地看着。
“还有啊!三哥,我们家咋晚上遭贼了,你们看看,厨房里的东西,后院的鸡和猪都不见了。早上忙着送华哥去镇上治腿,刚刚还想去叫你过来看看,你们就来了。”李老头委屈巴巴的。
“你这家子,破事咋这么多?”族长爷爷也不耐烦。
李建乐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溜达一圈,看看厨房,看看门后的关门栓,再看看李荣华的房门。
族长看着煞有其事的李建乐,“看出什么了?”
“族长爷爷,你们来看,这些门都没有遭到强力破坏的痕迹,所以应该是人自己半夜走出来的。而且,我听说昨晚香寡妇家后院起火。想来是为了什么矛盾才放火泄愤的。而李荣华正是此时被打扔进茅坑,肯定是得罪了某些人。”
“你们再想想,无风不起浪啊!会不会是李荣华去了某地方,却得罪另一个人,遭报复了。打完人后,顺便回来顺手牵羊。门是虚掩着的,也就没有遭到破坏。”李建乐背着手,扮演福尔摩斯。
而后赶来的二奶奶和荷花婶子一听,
“有道理,平时这两人就蔫蔫黏黏糊糊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众人一下子实锤了。这瓜有点大。
李老头和老周氏没想到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展。一下子哑口无言。
族长爷爷他们一听,顿时想起上次听到的消息,脸一下子就黑了。
“你们家的这些破事等李荣华回来,一问便知。不要再胡搅蛮缠了。脸呢,不要了吗?”族长爷爷气呼呼。
这时,李建乐站了出来,
“今天我们过来,是想要公道。你们家的那些八卦,我们没有兴趣听。”
“李荣华昨天到山洞里打了我爹,还打破了这些铁锅和瓦罐。我过来问问,是不是你们让他去的。”
“没有关系的两家人,你们到底想干啥?”李建乐直盯着两个老东西。
“我们可没让他去,是他说好久没见老二了,想上去看看。”李老头开始甩锅。
“好久不见,想看看。一上去就掐脖子,打耳光,砸东西。这叫看看,你们骗鬼啊?”李建乐可不想息事宁人。
“不仅如此,还开口要我们兄妹几人过来收稻子,整个李家村就你们脸最大。呸,不要脸。”这小泼妇啊!
“老八啊!当初断亲,你们是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要了老二治腿的八十两银子,断得干干净净。可现如今,你是想干啥?”族长质问。
“对啊!真不要脸,呸。”荷花婶子带头,众人都开始指指点点。
“我不是……不是我……”李老头白着脸,还试图狡辩。
老周氏缩着头,她也怕惹起众怒。
“打坏的东西赔钱,打了人家耳光也要赔钱。”二奶奶喊。
“族长爷爷来断。我们听族长爷爷和村长爷爷的。”乖宝宝李建乐说。
“一个大铁锅,三个瓦罐,就要二两,打耳光二两,掐人脖子一两,就拿五两吧!”族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老八也是个拎不清的,该教训一下。
“啥?五两,三哥是不是被这个死丫头的野鸡爷兔砸晕了,一开口就要五两,你们还不如不去抢劫,来钱更快。”李老头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被野鸡砸晕了。你们打坏人家东西,不赔钱就是不行。怎么,你有意见?”族长死盯着李老头。
“没,没有,只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银子。”李老头怂了。
“卖地啊!你们家不是有二十多亩地,随随便便卖一亩就够了。”族长爷爷越不想管这个蠢货。
李老头最后哭丧着脸进屋,把银子拿出来赔给李建乐。
一场闹剧最终于李老头出血结束。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