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接过一大沓票据,入眼全是高档的酒票烟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何雨柱连忙解释是帮别人一起买的,人太多他们进不来。
售货员有些不信,但这会人太多,全是催促的声音,也不好再盘问,只是又仔细的看了眼何雨柱,好像要记在心里一样,然后转身去备货。
何雨柱呼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太着急了,一个人买这么多高档烟酒,确实太扎眼了,以后还是直接托高老二买安全点。
等了一会,售货员6续把烟酒都备齐了,华子两条,牡丹三条,还有一堆其他牌子零散的烟,茅子一箱,汾酒一箱,其他什么五粮液,西凤,泸州老窖等酒加起来也凑了一箱,三箱酒五条烟外加一堆散烟,一摆出来,旁边的烟民酒友无不羡慕惊叹。
太豪横了,过年了也不能这么造吧,看看自己手里那几张票,都不好意思再叫唤了,何雨柱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赶快交完了钱,怕遇到熟人,先把把衣领拉高,小心的抱着烟酒往外钻,好在旁人看他那堆高档烟酒也不敢挤他,看到他过来都赶紧让开,真把他瓷了,那这年也不用过了。
被人围观了一路,好不容易来到停车的地方,赶紧放车后座,用衣服盖好再扎上固定绳,登上车就溜。
不用质疑这自行车的载货能力,没见过二八大杠拉猪肉拉砖头的,可以看看奥德彪怎么拉香蕉的,何雨柱这车就是奥德彪同款,只要能放上去就能拉走。
何雨柱驮着烟酒想绕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赶紧把烟酒往空间里放好。
先点了根华子抽着,完事掉头往冉家去。
来到冉家楼下,冉秋叶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了,还特意换了身新衣,外面套着一件蓝色的棉袄,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围着红白条纹的围脖,梳了一个清爽的单马尾,仔细闻还有一股沁人的雪花膏味道。
何雨柱不经意说过她单马尾好看以后,她就再没扎辫子,每次都是单马尾。
不用何雨柱开口,见到何雨柱掉好头,冉秋叶立马坐上了车,也没上楼跟冉父冉母再打招呼,待会他们还得去四合院吃饭,何雨柱就是特意来接她的。
何雨柱载着冉秋叶回到四合院,这会也快饭点了,大妈们都在水台洗菜,邻看到何雨柱带着冉秋叶纷纷打招呼,冉秋叶两次来都是傍晚,很多人都没见过她真人,只在几个大妈闲话里听说过她,这次算是见到了,果然漂亮。
大姐大妈们都夸何雨柱有眼光,八戒说的好“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何雨柱明明上的工资一般,架不住工作福利好,全院里没哪一家吃的有何家好,房子也是全院最多的,来钱的路子也多,谁家婚丧嫁娶摆席都得找厨子,所以对院里那些老媳妇来说何雨柱就是有本事的,能找到冉秋叶这种有文化长得又好看的对象那也是应该的。
至于院里那些男的,眼里只有嫉妒了,好事全让何雨柱占了,现在还找到这么好的对象,嘴里说着漂亮话,语气全是酸气,特别是许大茂,上次想造谣不成,还被冻成狗,感冒烧了几天,等好了想再找机会又被厂里派出去放电影,天天大冬天在外面跑,也就没精力再想着这事。
过了这么久,平时也没听到何雨柱在院里炫耀,以他对傻柱的了解,要是真好上了肯定得嚷囔的全世界都知道,他还以为两个人吹了呢,没想到竟然不声不响真好上了,连家长都见了。
见冉秋叶俏生生的站在何雨柱身边听院里人的恭维,许大茂心里那个不得劲啊,这傻柱就应该一辈子打光棍!
知道乱说话会被打,但许大茂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估摸着安全距离,大声朝何雨柱说道:“傻柱,怎么着啊?这是找着新人,忘了秦姐那旧人了?那我可得恭喜你,这黄花闺女让你给捡着了!”
“什么?傻茂,我听不清,你凑近点给我再说说。”
何雨柱好像没听清楚,往许大茂那边走了两步。
“那你就聋着吧,爷回家了!”
说完,见到何雨柱要冲过来,立马拔腿跑进了后院,何雨柱听他满嘴喷粪,抬腿就要去捶他,还好冉秋叶一把拉住他,相处这么久,何雨柱也跟她说过这个院的情况,知道“傻茂”就是从小跟何雨柱不对付的许大茂。
何雨柱以前跟秦淮茹那些事她也大致清楚了,虽然也气许大茂说的话,但自己爸妈中午还得过来,也不想节外生枝,应付了几个大妈就拉着何雨柱回了家。
“你别听那马脸乱说,我跟秦淮茹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何雨柱怕冉秋叶误会,在旁边解释着,冉秋叶不置可否,她没当真但多少也有点不开心,正好晾一下他,免得何雨柱以后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冉秋叶低头逗弄起金子和煤球,两狗子已经见过冉秋叶,她一来哥俩就多了一堆骨头,对她倒是挺亲切,舔着她的手指,冉秋叶手指被舔的痒,心情也好了,不在板着脸,转头对还在解释的何雨柱说道:
“好啦,我相信你跟那秦姐没关系,但你以后也不准再招惹她,我要是听到风言风语看我不放过你!”
何雨柱一听,连忙保证不会,见冉秋叶被狗子逗的开心,也跟着蹲下一起逗弄起狗子。
撸了会狗子,何雨柱看了下时间,起身说道:“叔叔阿姨也快来了,我先去做菜。”
“我帮你。”冉秋叶听了也放下狗子,起身跟着进了厨房。
这会时间还早,何雨柱也乐意冉秋叶跟自己一起做饭,炒菜她插不上手,但煮饭,洗菜,揉面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把剩下的半只鹅斩快,焯水,下花生油炒干鹅肉水汽,慢慢煸炒出鹅油,接着下入香料大料继续炒香,把香料大料的味炒出来后加入开水盖盖焖煮。。。
鹅肉焖着,何雨柱还想做道红烧肉,被冉秋叶坚决阻止,锅里半只鹅就有七八斤了,做多了她也心疼,何雨柱无奈又拿出一条鲤鱼,冉秋叶还是不想再做,好说歹说总算被何雨柱“年年有余”,桌上不能少了鱼说服。
两人在厨房里正忙活着,门外传来闫埠贵的声音,“柱子,快出来,贵客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