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完酒吧后祝慎觉得钱立和粉毛之间也怪怪的,粉毛很正常就是钱立一会躲着人一会又主动一起蹦迪。表弟什么也没看出来依旧在酒吧玩得很高兴。
祝慎坚持了一周的腿部练习,走路顺畅了许多,除了走楼梯的时候还有些变扭,日常生活总算可以正常了。
之前用过的轮椅和拐杖都放在了祝慎之前住的那间房间。
一周祝慎恢复的越来越好,而祝容峻则相反,和医生说的一样二次手术后祝容峻偏瘫了,生活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床上被人伺候。
祝遥去过两次后就再也没出现,李柳虞倒是常去看,但也只限于看一眼他过的不好。至于祝容峻的那些财产,这一周也被祝遥挪得一干二净。
这些事情祝容峻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他除了能使唤动护工,也没有别人会再听他口齿不清的话语。
祝慎让查叙悄悄给医院打了个招呼,找了个借口让他搬出VIP单人间病房,医院要通知家属,李柳虞自然不会反对,主动要求住普通的多人间。
医院难缠的病人很多,病人大多不愿意和他们一间房,但医院病床紧张总归有人要住进去,于是祝容峻就被安排进了别人都不想住的病房。
整天祝容峻都听着别床吵闹争执,还有来看病人的小孩子在病房里来回跑动,看他动不了,还有小孩子故意扯他被子玩。
祝容峻享受大半辈子从天堂落入地狱,所有的怒火都只能发泄在护工身上,久而久之老实的护工也受不了了提前辞职走了。新换的护工不比之前那个,照顾了两天发现祝容峻根本没人关心后,就开始随意了起来。
祝慎去看过祝容峻一次,走到病床边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护工吃着水果坐在一旁看电视剧,祝容峻想喝水手伸了半天,护工都没理会。
见人过得不好祝慎满意地走了,护工瞄了一眼毫不关心的家属,更加肆无忌惮白拿工资。
这天祝慎陪着查叙去见祝程立,俩人已经在布局拿回祝氏,祝程立这次主要是来汇报进度。
“赖绍辉接了一个大项目,项目是祝遥介绍的,我查了一下,这个项目祝遥劝说赖绍辉投了一大笔钱,他自个也出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祝程立带来了几份文件资料给查叙说了说这个项目,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项目必然不会成功,其中有猫腻。
赖绍辉在祝氏这么多年转移的钱除了自个挥霍的,剩下的在他接手祝氏后又投了进去。他是真的把祝氏当成了自己的,这个项目他投的钱也有他大半个身价了。而祝遥投的这笔钱是从祝容峻那拿的。
“看这个数目祝容峻应该没剩多少了,所以他们俩把自个的钱赌在了同一个项目上,这就有点意思了。”
祝慎看不懂文件上项目的资料,但赖绍辉和祝遥之间不可能心无芥蒂地合作,所以这个项目肯定会有一个人倾家荡产。
项目是祝遥介绍的,应该是他的设计,但祝慎觉得赖绍辉对祝遥肯定有防备,赢得那个不一定是祝遥。
查叙和祝程立一顿午饭谈好了事情,他们吃饭的地点比较偏僻,祝程立是坐出租车来的,这边不好打车,查叙提出送祝程立一程。
“查总客气了,我大儿子换了份工作,已经搬来了,他一会来接我走。”祝程立提起他儿子时表情很温和还带着淡淡的自豪感。
祝慎知道祝程立有两个儿子,看他的样子这位大儿子应该很优秀。
从餐厅出去后,祝程立指了指街对面刚停下的车。
“那就是我儿子的车。”祝程立挥了挥手后下来了一位身形挺拔的男人。
男人过马路走了过来,和查叙还有祝慎打了个招呼。
祝慎多看了祝崇几眼,总觉得他眉眼看着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忽然祝慎腰上被戳了下,随后听见查叙说要走了。
和祝程立父子俩告别,一上车祝慎就察觉到查叙不高兴了。
“祝程立大儿子长得还挺帅,不知道小儿子怎么样。”
祝慎瞥了一眼故意试探他的查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