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刚才二小姐打晕了老爷,老爷此刻在二小姐的房中。”那人不是温酒又能是谁。
温酒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夫人,眼下是个大好的机会啊。”
虞夫人眼神一凛,紧接着她和旁边的虞锦月交换了一个眼神,“你是说真的?”她试探性地问。
“哎呀,我又何必撒谎呢。”温酒笑的极其狗腿,“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听到这里,虞夫人心头一动。她与女儿低声商议了片刻后便起身带上毒药向虞锦年房间走去。
——
屋内灯火通明,顾瑾川躺在地板上假装昏迷不醒。当看到进来的两位女人时,在他们面前‘昏迷’状态下做出了几次微弱挣扎。
“快点给他喂下去。”虞夫人冷声命令温酒,“老爷,你也别怪我们娘俩,要怪就怪虞锦年那个小贱蹄子吧……你要报仇可千万别来找我俩啊……”
温酒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有两把刷子啊,就这样还防着我呢。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永远闭嘴了吗,天真!
随着毒药入口,‘虞光远’故意做出剧烈反应后静止不动。
“死”得彻底而又漂亮。
温酒见此场景忍不住暗自给顾瑾川小小鼓掌,没想到三师兄人傻了点,但还挺会演的。
看着‘虞光远’咽气,虞夫人与女儿开始放松警惕,讨论起接下来的计划。
“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虞夫人沉声说,“趁我还是当家主母,只能把所有财产都带走。”
“对啊娘亲,谁想到爹爹这么没用,我们就算不能保住权势至少也要保住财富。”虞锦月附和道,“那孙峰还妄想着与我联姻,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可笑。只是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虞锦年那个死丫头被那个变态日日折磨的场景呢。”
床下藏匿着真正的虞光远,他被温酒随意地塞进了床底,在听完这番阴谋后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竟然是这样的!
他想要大吼以表达自己内心无比愤怒与绝望之情绪,可是温酒不知道做了什么,他试图挣扎,但是外面的人却仿佛聋了一样,“等我出去定要你们好看!贱妇!”他心中默默发誓,然而此刻除了愤怒还有深深无力感包围着他,他想先晕过去,但是不知为何,神志却是无比的清醒……
温酒已经悄悄退到门口,心中惊讶不已,本以为需要费些周章才能让她们露馅呢,谁能想到这两女人跟失了智一样全部抖出来了,啧啧,床下的虞光远此刻一定很酸爽,那提神醒脑的符箓不知道好不好用啊……
第二日一早,虞光远被发现‘死’在虞锦年的房中。虞夫人密而不发,只请出了家族的长辈处理此事。
章氏误以为真是自己女儿杀了虞光远,她跪在祠堂中顶了罪,说是自己下了毒。
虞锦年听闻此事赶回了虞家。
虞夫人和族长见虞锦年痛快认了罪,直接将二人押入虞家的地牢。
此时虞锦年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中。
“扣扣扣”门外传来一阵响动,虞锦年揉着自己的后脖颈,轻道:“进来。”
白晏雎端着一碗粥进来。
虞锦年震惊,“大……大师兄??”
“什么?温九就是小师妹??”虞锦年好半天才消化了一切,半晌,才有些为难道:“对不起啊大师兄,没想到……给你们惹了这么多麻烦。我还以为你们都没收到我的玉简。”
“这不算麻烦。你不用太过有负担。更何况,比起你师妹闯过的祸,你这不算什么。”白晏雎无语望天。
虞锦年将信将疑,大师兄这正派的性格,怕是看什么都像是闯祸,小酒那么乖巧,怎么可能会闯祸?但是她从没看过大师兄如此神态,他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突然感觉师兄妹之间没有那么陌生了。
“那小酒呢?”虞锦年忽然紧张万分。
“她和瑾川都在虞府。现在虞府,应该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