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抬头。
旗袍因为他抱她的动作上滑,大掌好巧不巧的落在开叉处。
权御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镜子,眼眸带笑,故意掂了掂她:“怎么了。”
结果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人皆轻呼出声,权御感受着爆棚的欲望,却宁愿忍耐着折磨也不愿意拉开距离。
肩部的脑袋继续埋着,闷声道:“你放我下来。”
权御抬眸看了一眼客厅,嘴角上扬:“好。”
说着抱着她抬脚朝客厅走去,弯腰把人放在沙发上,崔桑宁原本以为他是要放开自己了,没想到他却顺势压了下来,把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三叔……”她轻呼出声,想挣扎起身却被制服的动弹不得。
腿从腰间滑落,微微屈起,旗袍上滑,
哑声粗喘道:“别动,我缓缓。”
崔桑宁原本推着他肩膀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轻搭着,整个屋子里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心跳。
忽然他的指腹落在旗袍立领的盘扣上,崔桑宁一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三叔。”
权御抵着她的额头,手指隔着布料落在了她的锁骨上,慢慢滑过:“桑桑,我想看看这里。”
她好像从来没有露出来过,每一件衣服的领口都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这里。
这让权御觉得,这里只有他知道。
崔桑宁惊讶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就听见他压抑克制的委屈:“宝贝,求求你了,让三叔看看。”
受不住他这样的,意乱情迷,鬼迷心窍,崔桑宁缓缓松开了他的手指。
偷鸡摸狗去了?
指腹落在了盘扣上,一颗一颗的解开。
把立领往旁边轻轻一拉,视线落下,呼吸顿时变的更加粗重了。
低头覆了下去,崔桑宁手落在身下的沙发上,紧紧的揪住了手边的靠枕,下意识仰头,脖颈露出完美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重新帮她把领子扣好,梳理过她脸颊上的碎发。
手下移,将原本已经上滑至臀部的旗袍拉了下去。
手揽着她的腰一个翻身两人面对面的侧躺在沙发上。
亲了亲她的额头,哑声缠绵:“宝贝,我爱你。”
崔桑宁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你别叫我宝贝。”
权御没有说话,眼底都是笑意,这就是他的宝贝啊。
崔桑宁闷声道:“那有一表白,就这样的。”
权御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可是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知道她不好意思,却还追着问:“怪谁?”
“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家里。”
崔桑宁不说话,耳朵通红,后悔吗?做先说出爱意的那个人。
答案是不,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先提爱的人会先输,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