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机场拽住了她,您身上是少有的急切和烦躁。您在乎他身边的那个男同事,也很关心她。”
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不耐烦,刘助理继续道:“可现在您又表现的很平静。”
“这样,我怕揣测错了您的心意。”
权御沉默不语,片刻,他说:“你觉得我是什么心意。”
有人敲了敲门:“权总,可以继续会议了吗?”
“可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权御转身出了办公室,刘助理紧随其后。
他心里有了自己的决断,权总刚才并不愉悦,紧绷的面色有一些烦躁。
管理层汇报着公司的运作情况,而上座的人却是在走神的。
权御回忆机场的点点滴滴,那莫名其妙的敌意是因为什么,他还不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但是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他觉得他配不上她。
哪怕知道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可他还是恼怒,甚至可笑的觉得,这样的人也配打她的主意!
踌躇不前,烦躁的又是什么?
他承认自己对她有兴趣,不知深浅。可她却对自己没有半点想法,今天那句“家里长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权御心里自嘲,自己现在的思想有些不端正,是不是该关禁闭反思一下了?
那就先不要见她了,毕竟好像一见到她,自己就抵抗不了。
“权总,您觉得怎么样?”
工作汇报完了,所有人都看着权御,等他的评判。
思绪回神,权御看向还开着的ppt:“先出去吧,晚些再给你们答复。”
等人都走了,权御对刘助理说:“你去再放一遍。”
刘助理茫然
权御解释:“我刚刚没听。”
“你顺带把你听到的一并讲给我听。”
“好。”刘助理上前从头开始展示复述。
晚些,权总的评议准时送达了每一个部门。
几天后,苏暮白郊外的玉雕庄园。几辆车一起开了进来。
谢九安和江献南先从车上下来,伸了个懒腰。
有员工迎了上来,谢九安熟练道:“你家老板呢?”
“在雕刻室呢。”
谢九安一边往里走一边把车钥匙扔给他:“带了一些食材,让厨房做上。”
权御和段琼宇走在后面,段琼宇勾着他肩膀:“你不是不来吗?这么忽然又来?”
权御拍开肩膀上的手,没有回答,嗓子发炎了,跟吞刀片一样,疼的厉害。
段琼宇笑道:“不会是在躲什么人吧?”
权御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忍着嗓子的不适:“管好你自己。”
手里的九节紫竹痒痒挠转出了幻影,段琼宇好笑摇头。
来之前,谢九安打电话问他去不去暮白的庄园聚餐,他张口就拒绝了,结果谢九安嘟囔道:“桑宁妹妹不来,你也不来,那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