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庚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不痛不痒,就好像她不过就是?月经推迟了几天才来的状况。
唯一有问题的是李介止,他一直没找回状态,整个人又呆愣又沉默,只紧紧握着她的手。
盛长庚要喝热水,他起身时候撞到输液的架子,倒水时候烫到手,回身时候,撒了一多半……
如此种种,让盛长庚不得不放下她心里的失落,顾及他现在不在状态的状态。
但她多余的话也?说不出口,因为他俩失去的是共同的礼物,她只传达了医生的建议:“医生说让你查查镜子的活性。”
他忽然探过身搂住她,声音沙哑而?粗粝,就像饱经风霜的样?子。
“对不起。”
盛长庚的心就像掉进了醋坛子,脑海反复出现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并不那么无辜。
本就不应该那么动怒。
好像两个人都被结结实实上了一课,挨了打?,受了伤,像极了寒风中?挨冻的交颈鸳鸯,抱团取暖。
“结婚吧,长庚,结婚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盛长庚的眼泪流到他的肩膀上。
他像被魇住一样重复她的名字:“长庚,别?伤心?。”
“会好的,长庚,会好的,以后我们的孩子跟你姓,你想要的所有……,我都愿意。”
“……”
后来……
盛长庚考上了b市的一名民警。
再后来,李介止申请加入了中国国籍。
虽然?他再也没机会追求进步成为一名党员,但他成为了一名中?国公民。
最后,盛长庚以ada的身份嫁给了不相信爱情的李先森。
应政策要求,确实不能大办。
婚后两?年,盛长庚生了一对龙凤胎,第一个落地的姓盛,第二个姓李。
小名叫。
盛大大。
李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