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把手背过去?”
“因为我手就两个,你头发又多又无用,就是个蓬头怪。”
她这令人?羡慕的满头浓密的长发在他眼里竟然是个蓬头怪!
“你等一下!”蓬头怪深吸了一口气,“为?了方便你,让我把头发挽一下。”
实际是蓬头怪不想奉陪了,就让盛长赫那个光腚猴在美国坐一辈子牢吧,再让李介止这个背信男打着伞站到地老天荒吧。
“……算了,下次再挽。”
“……没有下次了!”
“体验感太差,你求我我也不干,你就守活寡吧。”
李介止探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完整的一盒,明?明?关着灯,盛长庚却很清楚的看到他拆开了外包装,取出其中一小?装,用牙齿撕开……
盛长庚忽然紧张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咱俩聊聊天吧。”
李介止一把推倒了她:“你有病吧。”
“真的!”盛长庚紧张的要死,“我想抽烟还想喝酒,我们先交朋友预热一下!”
“先干正经事儿。”
“……”
“艹!”李介止忽然咒骂了一声。
李介止这个人?,矜贵得很,骂人?从来?不吐脏字,所以大概就是太无语了,脱口而出的。
她莫名问了李介止一句:“附近……有庙吗?”
“……没有。”
结束时候他整个人?沉在她身?上,半晌,唇贴在她耳边问:“……想求什么心愿?”
盛长庚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想,我刚刚好像听见了钟声,很大声,duangduang的。”
“……”
真的,她脑袋嗡嗡的,好像有人拿铁锤敲了她的身?体,她的头,哪儿都疼。
他抄起睡裤,起身?下床,开了床头暖灯,走了出去。
盛长庚躺在原地发呆,一切的一切,除了他没有付钱,都像某个票客爽够了无情抽身?离开的样子。
……她好像有一点点惨。
她忽然想到了姜思远,然后又想到了姜思远的妹妹……,兜了一圈又想回到了盛长赫,冷不丁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无情种又拿着瓶矿泉水回来?。
把她从床上捞起来?顺势坐她身?后,圈过她拧开盖,让她就着他的手喝……冰镇矿泉水。
这是什么情况,一直被伺候的高高在上的李公子也有伺候人?的时候?
是睡懵了?
还是他个人?习惯,只有在睡后才会硬凹一下原本缺失的绅士风度?
“凉的!”
他嗯了声:“凉水止痛。”
“我哪儿都不疼。”
“刚刚叫那么大声,我以为?你嗓子疼。”
“……我没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