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半信半疑:“……哦。”
“你们先出去吧。”洛克菲里笑笑:“仪式开始之前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侍者们面面相觑:“那盖尔副官要是回来……”
洛克菲里轻咳一声:“盖尔回来的话让他在门口等我就好。”
侍者们更迷惑了。
将军不是想知道白翰野阁下的消息么?怎么一会儿急一会儿不急的,真奇怪。
更衣室的门关上了。
洛克菲里咔哒一声反锁。
锁门之后他没有转身,身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声音,难道他猜错了?
由于前任虫帝的奢华品味,更衣室布置的豪华又复杂,但面积并不大,唯一能隐藏的位置只有一个衣柜而已。
洛克菲里抿着红润的嘴巴握住柜门把手,眼睛里期待极了。
他边开柜门边轻声问:“白……”
一只极有力气的大手把雌虫一整个拖进宽大的衣柜里,柜门自然闭合,仅留下一道极为微小的缝隙,透进来些许光亮。
那只把洛克菲里拉进来的手此时已经按在了他的后脑上,修长的手指按压着雌虫的头皮,然后一点点摩挲向他的后颈。
雌虫的鼻子刚贴在对方脸上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抱着对方的脖子吞咽舔舐,恨不能把对方的唇舌都吃进肚子里。
湿热的空气在衣柜里蒸腾。
白翰野怕弄乱洛克菲里的衣饰因此不敢太过分,反倒是雌虫自己无所顾忌,直接把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揉捏乱摸。
“我好想你啊……”洛克菲里酒红色的眼眸恨不能在黑暗里光,他一颗接一颗的解白翰野的扣子,边解边去亲白翰野的下巴。
白翰野被他弄得浑身烧,他按住洛克菲里的手无奈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咳,再顺便亲一下……”
“只一下?”洛克菲里可怜兮兮。
一个月前,白翰野消失三天又重新出现。
虽然只有三天,却给洛克菲里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和打击。
雌虫自那以后就愈喜欢粘着白翰野,就连偶尔做梦惊醒后都要拉着白翰野做到大汗淋漓,然后再紧紧抱着对方睡。
也许是煞气侵蚀精神海的后遗症,也许是。情。期前后的气味依赖,也许是创伤应激……白翰野不知道,就连医生都说不清楚。
白翰野宠溺地摸雌虫的脸,他顺着洛克菲里的唇缝往里舔,水声黏腻的响,雌虫被亲得目眩神迷轻声低喘。
“第二下了。”白翰野贴着对方的嘴唇说。
他用鼻尖滑过雌虫的鼻梁,耐心哄他:“还有二十分钟仪式就开始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仪式结束后你再来找我好不好?”
“不好。”洛克菲里舔舔嘴唇。
白翰野无奈:“贪心,那再亲一下?”
洛克菲里摇头。
白翰野失笑:“难住我了。”
洛克菲里不说话,用额头蹭白翰野的颈窝,把无声撒娇挥到淋漓尽致,另一只手去解他裤子。
白翰野深吸一口气,眸中不可思议:“你想……洛克菲里,乖,你的衣服不能弄乱,很快仪式就要开始了。”
白泽上神哄劝的言不由衷,喉结上下滑动,他去抓雌虫的手腕:“乖……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