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馬小寶敢叫人去他家賭錢,他爸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得慣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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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時候,何二立終於知道馬四全為什麼發火了。
鄭大奎直接把他堵在了廁所,臉色陰沉,「你昨天是不是去告密了?」
「告密?」
何二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鄭大奎沉聲又道:「昨天剛玩了一把,公安就來了,比他媽火箭還快。不是你告密,誰知道我們在那打牌?」
「你們又被抓了?」何二立一臉懵逼,「哎不是,我閒著沒事告密幹嘛?」
他伸出手給對方看,「寄北腰閃了,我一個人幹活,手都磨起泡了,還有那閒工夫去告密?」
「那公安是怎麼知道的?」鄭大奎臉色依舊難看,「你敢保證你沒跟別人說?」
「我有毛病啊我還跟別人說?我巴不得別人不知道我想去幹嘛……」
這倒是實話,何二立昨天面對夏芍那慫樣兒,鄭大奎都替他覺得窩囊。
可不是他,到底是誰呢?
昨天晚上他們都是二進宮了,公安說他們屢教不改情節嚴重,比前天還多罰了五塊。
兩天就是二十五,加上被沒收的贓款,一個月工資都沒了。馬小寶提供賭博場所,被罰得更狠,就連他爸馬四全都被公安教育了一頓,老臉丟盡。
「我看你們最近點有點背,要不先別玩了?」何二立慶幸自己昨晚沒跟著去。
鄭大奎什麼都沒說,轉身便走。
下午夏芍又提前下班,繞到何二立那邊看了眼,今天總算沒人再來找他了。
讓何二立下班跟陳寄北一起走,她先拎上籃子去山上采槐花。為了方便走路今天都沒穿皮鞋,換了雙輕便的拉帶鞋,三塊五一雙,她當時一口氣買了三雙。
榆樹錢槐樹花,在困難時期不知救活了多少人,夏芍小時候還吃過奶奶做的榆錢餅,味道很特別。
遠遠地夏芍就聞到了槐花淡淡的清香,不過顯然也有人盯著這些天然食材,下面矮一點的地方已經被摘完了。夏芍只能拿木棍做了個鉤,把高處的樹枝勾下來摘。
滿滿一大籃子將開未開的槐樹花,她送了對門孫清兩大把,其他的全變成了盤裡的。
槐花炒雞蛋是最簡單的,還有蒸槐花,甜鹹可口,蒸出來的槐花還保留著原本花朵的形狀。
何二立一連在夏芍家吃了四天,吃得家都不想回了,每天見面第一句就是今天晚上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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