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著窗吹了半天夜風,炕上也才將將有一點溫度。夏芍卻被嗆得眼都紅了,眼眶裡可憐兮兮一包水兒,一會兒咳嗽,一會兒又被凍得打個噴嚏。
陳寄北皺著眉把窗關了,抱起自己的褥子鋪在了夏芍的褥子下面。
夏芍有些愣,都給我了你鋪什麼?「」他們家就兩套行李,可沒有多餘的。
陳寄北沒說話,被子一卷半鋪半蓋,就這麼睡在了炕上。
「喂,要不咱倆擠一擠?」夏芍問他。
換個人,都該以為這是在邀請了,結果陳寄北離她更遠了點,「你不說怕自己把持不住?」
夏芍:「……」
這人是憑本事單身的吧?是吧是吧?難怪上輩子一直沒結婚。
關里五月份都該熱了,江城的晚上卻還很冷。即使有兩層褥子隔涼,夏芍依舊睡得不太舒服。
早上雞剛叫過兩遍她就醒了,想翻身睡個回籠覺,院外卻有人敲門。
「誰啊?」她揉揉惺忪的睡眼,軟聲咕噥。
旁邊陳寄北動作比她快,已經披上衣服出去開了門。
不多會兒,劉鐵萍沉著一張長臉進來,進門就問夏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睡覺?」
夏芍都被問懵了,看看外面還暗著大半的天色,「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嗎?」
劉鐵萍一噎,「總之你現在給我起來,到我那去,出事了。」
出事了?
夏芍睡得有些迷糊的腦子終於反應過來,看了眼陳寄北。
看這樣子,是還沒發現搞錯了人,準備開演了?
劉鐵萍這是多嫌棄陳寄北說人吐過?看都沒仔細看一眼。
不對,劉大軍這人平時是有多不著家,一晚上沒回去,愣是沒人發現……
這種好戲哪能錯過,夏芍趕忙套上衣服,洗了把臉就跟劉鐵萍出門了。
一出門劉鐵萍就開始興師問罪,「你那個弟弟怎麼回事?大軍家裡來人,巧雲讓她妹妹上我那住一宿,我就把她安排去小屋,把你弟弟扶到了大屋,挨著你則同哥睡。誰知道早上我起來上茅房,他竟然趁夜摸去了小屋……這讓人家姑娘怎麼辦?」
「這……不大可能吧?」夏芍面上露出遲疑。
「怎麼不可能!」劉鐵萍怒道,「難道我還能騙你?騙你有啥好處?」
正好眼見著就要到了,劉鐵萍快步走進去,「你們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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