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瑞長話短說:「他就是我那住四合院開勞斯萊斯的『人生導師』,一會兒跟你倆詳談,我先去給他處理下傷口。」
「人生無處不相逢啊,他咋啦?」
「他手好像受傷了。」
錢曉雅做了個「遣她走」的手勢:「趕緊去吧,注意無菌操作。」
「我最擅長的就是清創換藥。」
陳西瑞跑回卡座,對傅宴欽說:「我在外科待過一段時間,你要是信得過我的技術,我給你稍微處理下。」
夜場的燈光催生曖昧,也暴露了人性里的那點欲望,傅宴欽抿了下唇,伸出右手任她施為,另只手捏住酒杯往嘴邊遞送了兩口酒,吞咽的動作很慢,卻很重。
「你是叫陳……」他停頓下來,擰眉想了想,沒想起來。
「我叫陳西瑞。」
他眯起眼,深沉眸子裡暗含著端量。
陳西瑞處理完傷口,給他纏上紗布,「還好傷得不深,洗澡的時候注意點兒,別沾到水。」
最後揚起頭,沖他笑了笑:「您慢慢喝,我走了。」
傅宴欽無聲瞧著女人,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這張臉其實長得挺秀氣,額頭飽滿,鼻尖小而翹,唇型也不錯。
長相這東西見仁見智,再漂亮的女人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兒。
「這麼晚不回學校,今天不查寢啊。」他喝掉剩下的加冰威士忌,液體從喉嚨竄入小腹,那股異樣的燥熱更加分明。
「今天不查,查也沒關係。」陳西瑞語調輕快,有嘚瑟的嫌疑,「我上頭有人,生活部部長是我學妹。」
傅宴欽勾了勾唇,左手拿出一隻金屬打火機,想抽根煙壓一壓那股燥熱,「既然不查,那待會兒跟我回家?」
夜場很吵,音樂正嗨,踩點十足的降調版《bootymusic》,混著色氣與欲望。
情-色是如此直白,如此猛烈,舞池裡的男男女女貼面熱舞,勢要撕開彼此的衣衫,零距離的、赤–裸裸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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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西瑞嘴唇微張,表情震驚,說實話,她有點緊張,大約是虛榮心在作祟,人的潛意識裡,或多或少都會沾點慕強心理,現在強者正跟自己四目相對,還對自己說了些引人遐想的話,換誰誰不迷糊?
不過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一來自己的魅力沒有大到令強者折腰的地步,二來自己可是有主兒的人啊,男朋友雖然只是個本科生,目前工作無著落,還特別沉迷於打遊戲,好歹兩人是一路甜蜜過來的,糟糠之妻不可拋,難道糟糠之夫就能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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