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爽的一声长叹,[棠樾,会自己动吗?]
[嗯……]
棠樾娇媚的点头,下身跟季南枫连接在一起,她背对着季南枫,但是她面前有一面落地镜,季南枫跟她的每一个动作他们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南枫哥哥不许看!]
棠樾太害羞了,自己下面被插着,她蹲在沙发上每次都能看到那根肉棒被她吃进去了,她的小穴粉嘟嘟的,中间的小洞早就被撞开了。
季南枫的黑眸紧盯着那处落地镜,棠樾不敢睁开眼睛,季南枫就哄骗她,[棠樾,看看你现在正在被谁干?还想跑?今天不操到你失禁我他妈活该被你玩!]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棠樾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季南枫戳了这个洞又插上那个洞,简直太淫荡了,她瞬间就有止不住的尿意,她大叫了一声[啊……]
就这样尿了出来,但季南枫根本还不肯放过她,他搂着棠樾的小蛮腰走出去了阳台,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此时虽然是大深夜的但也有可能会被别人看到。
季南枫让棠樾扶着栏杆,自己要从后面进来,棠樾刚趴下,季南枫就扶着肉棒捅了进来,他在阴道口戳了一百多下,忍不住要泄的时候,他的肉棒马上插进去了棠樾的菊洞里。
[啊——]季南枫也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菊洞里流出了白灼,此时棠樾的腿发软,她不肯再做了,想走又被季南枫抓了回来,季南枫脱下衬衣随便擦了擦肉棒,又戳了进去阴道那里。
这样又是几百下棠樾累哭了。
季南枫才不甚尽兴的对着她脸射了出来。
这是:[怎么吵架都不能提分手,因为提分手我也会伤心的。]
没过几天季南枫就带棠樾跟哼哼登门拜访棠德了。
棠樾已经搬过去跟季南枫住一块儿了,还给季南枫生了个大胖小子,棠德再反对也没用了,再加上小外孙实在是可爱,棠德没办法就同意了他俩在一起。
棠樾搬回家里后,季南枫被棠德安排在了公司各部门轮岗学习,而棠樾也继续回到了学校继续学业,之前因为生孩子她耽误了半学期课程,现在得疯狂补学分呢。
而季南枫最近忙项目都忙疯了,棠樾跟他抱怨:[上课根本听不懂,看到老师的脸就好困哦。]这其实不怪棠樾,她才生产完不到5个月,还在恢复身体的过程中。
而季南枫已经半梦半醒了,他躺在棠樾旁边,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
棠樾继续又说:[但还是要努力追上你的脚步的,南枫哥哥,你那么优秀,我很没有安全感,我——]
话还没有说完,棠樾就听见旁边那人均匀的呼吸声了,季南枫为了早日得到棠德的认可,他已经连续熬了一周了,再不睡觉他就要猝死了。
棠樾虽然理解,同时在心里也渐渐升起了失望。
自从季南枫进了爸爸的公司之后,季南枫回家的时间就一天比一天晚了,有时候甚至发完一条我今晚不回家的信息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这让棠樾不禁怀疑,是真的忙,还是躲避着她不回家?!
棠樾本来想跟他商量要不要请个家教帮她补习,现在看来也没必要说了,她直接定下来算了。
新家教是清大的学生会主席,叫韩川河,跟棠樾同龄,平时一晚上到棠樾家里给棠樾补两个小时,棠樾生产完有点抑郁的倾向,所以她有时候会留老师下来说说话,主要她太孤单了。
季南枫又是半个月没回过家了。
韩川河幽默帅气,很快他就把棠樾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保姆带着哼哼早睡着了,此时是晚上的10点半,他们的课程已经讲完一个多小时了。
他们在客厅里喝了点小酒,韩川河是家境贫寒的凤凰男,棠樾这样年轻单纯的白富美就是他的目标,一旦跟棠樾结婚,他的人生何止少奋斗二十年。
简直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他跟棠樾越靠越近,棠樾喝得晕忽忽的,甚至被韩川河偷吻了一下耳垂她都没有发现,韩川河以为棠樾同意了,他喊了一声:[棠樾!]
棠樾刚转过头去就被男人吻上了唇。
她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口那处紧接着就传来了另一个人声,季南枫回家了。
棠樾赶紧褪开了,兴奋的跑上了前去,她想接过季南枫的西装外套,可季南枫根本没让她碰,他把外套随手扔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棠樾,这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一下?]
季南枫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了。
棠樾心里也堵着气呢,气季南枫不接受她的示好,也气韩川河莫名其妙的举动。
那么长时间不回家,他还有理了是吗?哈,真是好笑,于是棠樾给两人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家教老师,韩老师。]
[这是……我哥。]
季南枫冷哼了一声,等到韩川河伸过来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十几秒他才不情不愿的握了上去,韩川河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以为是自己没打招呼还留到这么晚让棠樾家人生气了,于是他没说几句就跟棠樾匆匆告别了。
季南枫一言不发脱光了衣服去了浴室。
虽然棠樾跟季南枫在一起一年多了,但棠樾每次看到季南枫的裸体还是很容易动情,那宽阔的肩膀,排列整齐的6块腹肌,还有黑森林中昂扬的武器。
棠樾到另一个浴室漱洗好就躺到了床上,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了,季南枫总是忙,忙不完的会议,忙不完的项目。
虽然季南枫说过让她不要提分手,但棠樾感受不到季南枫的爱,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倒贴季南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季南枫才会开心,她无数次丧气的想过要不然就算了。
他送的戒指棠樾戴上了,但他迟迟没有求婚,他还是不愿意娶她的吧?
就算她给季南枫生下了孩子。
无数个夜晚棠樾都是眼泪陪着过夜,这天也不例外,她半梦半醒间竟发现自己裸身被手铐拷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形,身下还有一个黑色的人头在捣鼓她的下体,[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