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爱突然变成有些沉重的枷锁了。
说到这里夏油杰顿了顿,无奈地摸摸对面小姑娘的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啊悠梨?”
“只要把自己代入一下就觉得有些窒息了……而且父母也是为了你好没办法去反驳就更无力了。”
“不过我后来还是和他们大吵了一架。”
一旦设定了目标没有去达成,夏油杰就会没日没夜地去想那个目标本身。
失眠和思考过多让他有一段时间状态很差,在母亲旁敲侧击地询问下他还是没忍住崩溃地了脾气。
“确实是说了很重的话啊。”夏油杰苦笑着回忆。
但他把“这是夏油杰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以往他人替他做的决定”这样的想法传达给了当时哭泣着的母亲和沉默的父亲。
父亲先妥协地说可以让他再去了解一下,他听到父母禁闭的房门也阻隔不住的争吵声。
然后他来了咒术高专,迎接少年肆意盎然的青春。
“最开始他们还是不认同的,也许是距离产生美又或者每次回家后他们看到我的变化,慢慢地接受了。”
“悟和我是不同性格的人,但我不讨厌甚至很喜欢他那样的生活态度。之后遇到了你。”
“是我最开心的一年。”
父母的爱大于了控制,在好好沟通后母亲甚至还向他道了歉。
但每次回家她仍然会担心地看着他,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宗。教学校接受度还是没那么高。
实际上到现在他也没和父母沟通过咒术师相关的话题,要是让他们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事,他们肯定还是会让自己走回他们帮他定下的老路。
“爱有时候是动力,有时候是枷锁,是很矛盾的东西。”
夏油杰看着对面小姑娘一脸认真的思考状,笑了笑:“是不是我的说法过于沉重了,悠梨不要那么严肃。”
“都过去了,现在有了很好的变化。”他说。
平野悠梨觉得按照常理这个时候她应该也坦白自己的过去,但她只是勾了勾男朋友的尾指,和他约定以后把她的故事讲给他听。
以后是多远的以后,不知道。
光说是在这个位面未来不明朗也就算了,毕竟所有人的未来都是未知数只不过她的更离奇一些。
她在这个位面没有过去也没关系,毕竟现在的她是拥有夏油杰的她,她感激自己经历的所有事。
但她很在意那件自己明明印象深刻但是忘掉的事,小时候在黑暗中到底生了什么?
有了这个想法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记忆出了什么差错,以前没有在意,细想来却现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但夜晚宿舍突然来客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以往猫又在自己睡觉的时候都会在床尾缩成一团安静睡觉,今天怎么一直出翻动物品的声音。
平野悠梨艰难睁眼,摸上猫又毛茸茸的头狠狠rua了几把。
“?”
猫又在床上,那在房间另一侧翻桌子的是谁?
微亮的小夜灯下她看不清那边的情况。
她火起身打开灯。
没有想象中的人影,她慢慢靠近桌上那个头卡在笔筒里的人偶。
捏住他身体把他头和笔筒分离开,听到他气愤地说:“悠梨你个笨蛋,这样拉出来更痛啊!”
玩偶说话了和玩偶叫自己名字也不知道哪个比较恐怖。
她戳了戳玩偶的肚子:“会附体的咒灵吗……但是高专的警报没有响呢。”
玩偶震惊地指着平野悠梨,“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猫又啪的一爪子把它按倒在桌子上。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讨厌啊。”玩偶扑腾着想要把猫又的爪子移开但力量悬殊没能做到。
好弱。